缘起缘灭（4）

二打骂俏，无巧不巧，一位圣姑的贴身侍婢为她拿脸盆进来，恰巧碰见二的好事，着实吓了一跳。

圣姑！啊……小瞳……咦？很可的小姑娘喔。

小瞳约莫十六七岁，体形娇小，貌如貂蝉之美，古朴如玉，犹胜王母之姿，比之圣姑又是另一番风味。

小瞳低不敢看一眼圣姑和眼前的陌生男所做的事，但正是窦初开的她，对男之事一知半解的，所以她也偷偷地看。

圣姑气得嗔道：好色无厌！他抱起她，让她依偎在自己的怀中，逃避小瞳的灼热目光。

是不是要继续啊？他轻柔地在她耳畔说。

还继续你个啦，我快要丢脸丢到家了，快放开我。

哦。

圣姑从楚若怜的身上挪开，然后立即对小瞳说：小瞳，为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是！小瞳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只听身后传来楚若怜的语，道：是不是要鸳鸯戏水啊？圣姑道：想得美。

小瞳红着脸，低着急步去叫为圣姑预备热水。

一个时辰后。

楚若怜纳闷地在房中来回踱步，自圣姑叫为他准备好房间，他就一直在这儿等，不知那圣姑意欲何为，明明昨夜已经臣服于他威之下，奈何今早又对他冷漠不理呢？儿家的心事真教难明啊！正当他火急之际，正要踏出房门，刚打开门就撞见无戒僧，后者一脸沉地对他说：圣姑有请。

二一同来到圣姑的房间，无戒僧见到纱帘后的圣姑时，就恭敬地跪下叩拜，道：属下参见圣姑。

楚若怜嬉皮笑脸，一点也不觉拘束，他径自走近纱帘，途中被圣姑娇斥道：大胆才！见到本圣还不下跪行礼！楚若怜不知道她为何反脸不认，可是他和她已有夫妻之实，仗着这点，他笑说：娘子，相公有那儿服侍不周？却换来一声喝骂，圣姑说：住嘴！昨晚的事本圣还没和你算清楚，现在速速下跪！楚若怜心中不是味儿，但也只好乖乖地退后到和无戒僧同列，然后下跪叩拜，道：属下叩见圣姑！不满的心溢于言表。

嗯，楚若怜，本圣乃念你武功绰绝，特册封你为明教左使，赐你明教圣火令，以号群众。

楚若怜不知大礼，竟霉气地道：甚么明教左使？我才不当。

无戒僧闻言，简直气得七窍生烟，他知道明教左使的地位有多高，现在明教教主不知所踪，一切内务都由圣姑负责，明教左右使地位仅次于圣姑，可谓一之下，万之上，地位超然，这还不算，圣姑还特赐下圣火令，这岂不是把整个明教双手奉上么？无戒僧气道：好一个不识大礼的莽夫，圣姑这是将你当成心腹之用啦，还不快快谢恩？楚若怜像小孩子撒娇一样的说：我不要做明教左使，我要做她的男！无戒僧差点要一撞牆去，这脑子究竟在想甚么啦，他和圣姑之间发生过甚么事？圣姑不单止封他为左使，还赐下圣火令让他号令明教上下教众，可是，这竟然说要做圣姑的男？圣姑在纱帘后快要气死了，这男要不要脸呀？圣姑坦言道：楚若怜！你莫不识好歹，明教是甚么地方，岂能让你胡来，你若不愿意接受左使之职，便给我滚！我以后都不想再见你了！楚若怜听见圣姑如此严重的话，立即紧张地道：娘子别生相公的气，相公这就做明教左使，这不就好了吗？哼！圣姑冷哼一声，道：还不速速谢恩？楚若怜连连叩首，说：谢圣姑大恩！都退下吧。

无戒僧恭敬地说：属下告退。

二都站起来，无戒僧看见楚若怜痴痴地望着圣姑的样子，就拉着他走了。

一路上无戒僧向楚若怜解释明教的架构，楚若怜根本无心听之，他脑海裡还是想着昨晚风流快活的美事儿。

明教教主万剑宗六年前无故失踪，现在明教由圣姑掌权，其下有左右使、四大护法、五散和五行旗，教众过万，遍佈江南，光明顶是明教总坛，江湖正道士一直视我们为邪教，甚至叫魔教，就是因为教主失踪，群龙无首，圣姑身为一个子，虽然武功高强，却是流之辈，教众都不太听她的话，以至偶有恶徒，败坏教名……楚若怜似听还听，随嗯了一声，无戒僧带他走遍光明殿，直到走完，无戒僧看向楚若怜，竟发现他如游魂似的，心不在焉。

喂！老弟，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说啊？啊！甚……甚么？楚若怜被无戒僧拍了一下后脑，顿时魂魄归来的说。

好小子，你和圣姑究竟是甚么关係？楚若怜又喜又愁，自问道：究竟我和她是甚么关係呢？嗄……无戒僧叹了气，续道：我就是五散其中之一，号称无戒和尚，都叫我无戒僧，其馀还有狂徒胡刀、採花贼白斐、豹子林仲和虚空道马一飞，至于四大护教法王则是天、地、玄、黄……无戒僧又喋喋不休地说，听得楚若怜一阵大，还是早早回房休息吧。

当无戒僧说完，转一看，道：呢？楚．左．使！声音迴于走廊之间，历久不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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