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的战略优势,拱手让给他
,只是为了否认王安石的功绩……想想这些,王宁安也不得不感慨,司马光的确不可执掌政事堂。
但是又不能不用,要用他,还要防着他……想来想去,王宁安也不得不长叹一声!
“文宽夫啊,他真是命不该绝啊!”
虽然放下了杀心,但是王宁安也不会让老文好过,必须给这个老家伙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
转过天,王宁安立刻将案子上奏赵曙。
赵曙一肚子气,那就不用说了。
“师父,朕想杀了文宽夫!”
王宁安苦笑一声,“陛下,杀了文宽夫倒是没什么,可他毕竟是西京银行的大
东之一,而且皇家在其中也有
份,眼下又是恢复金融信心的关键时刻,杀了文彦博,后果不堪设想!”
这几句话,算是救了文相公的命,赵曙切齿咬牙。
“师父,可以饶了老东西的命,但是朕不想再看到他,让他立刻滚出京城,把他的财产全都给没收了,一个铜子也别留给他!”
“臣,遵旨!”
……
“……太师,太傅,中书令,庆陵郡王文彦博,年老体衰,昏聩无能,不堪驱使……着即刻外调,出知幽州府,钦此!”
礼部的官吏把圣旨合上,淡淡道:“文相公,接旨吧!”
老文暗暗感叹,总算是老命保住了,还混了一个幽州知府,按理说幽州也不错,可问题是那是王宁安的大本营,恐怕想捞钱就不容易了!
真不知道文宽夫是什么材料制作的,到了这时候,还想着贪呢!
送走了传旨官,老文长出
气,“行了,都别哭丧着脸了,收拾行囊,马上去幽州!”
家里
很不
愿,但是也没有法子,只能点
。
纷纷下去,正在这时候,突然府门外又喧嚷起来,转眼之间,一队殿前司的
马杀来,领
的是一位年轻的武将。
他板着脸,可没有文官那么好说话了。
“……罪臣文彦博,教子无方,私信作祟,屡屡搅扰朝政,朕秉持祖宗教训,忍耐多
,奈何屡教不改……即刻查抄文府,所有财产,全数充公,文府家
,悉数遣散,不得迟疑!”
也不容文彦博父子说什么,这些士兵立刻涌进去,把所有
都给揪出来了。
还真别说,老文家里的
还不少。
除了几个子侄孙儿之外,光是妻妾,西域的歌
,就有50几个。
咱文相公那也是风流
物,府中收藏,从江南到塞北,各色美
,无一不是极品,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没有不会的,且都在妙龄,搜查的士兵眼睛都绿了!
姓文的,你真是个老不羞!
文彦博已经被赶到了门外,除了几个亲
簇拥着他,在对面街道,大门背后,有一双双眸子,盯着他们家。
眼看着成队的美
被赶出来,这帮
都忍不住切齿咬牙!
好一个文相公,真是好一个风流
物!
抄得好,原来老东西这么过分,早就该抄家了!
所有
被带出来,家丁给100元,立刻返回原籍,那些
子,视
况而定,能送回家里送回,没有家的,就给一笔钱,安顿下来。
要是愿意嫁
,也可以帮忙找好
家。
北宋的风气还不像明清那么严格……甚至有些
家,主动把
孩送
高门府邸,在里面熏三年五载,等出来之后,大受欢迎,往往能嫁的更好。
文相公,那可是天下一等一的
物,他看上的美
能差吗?
很快,全都安置完毕,可怜的文宽夫,成了孤家寡
一个,连个暖床的都没了!
“王宁安,你太过分了!”文彦博真的忍不住了,他气得浑身哆嗦,几个儿子,孙子,全都咬牙切齿,红着眼睛。
正在这时候,街
出现了一驾马车,在马车的后面,跟着好几辆牛车,连个车棚都没有,最后两辆,丝毫刚拉过牛粪,还散发着浓浓的味道。
王宁安站在马车上,笑呵呵道:“此去幽州,千里迢迢,宽夫兄,小弟送你牛车,免得颠簸,还给你准备了馒
和清水,赶快上路吧!”
看到这里,文彦博真的忍不住,他冲了过来!
“王宁安,老夫还是幽州知府,还是朝廷大员,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要专列,我要坐火车!”
“这个恐怕不成了。”王宁安笑道:“一会儿还有新的旨意,你很快就不是知府了。”
文彦博吃惊非小,他身为老牌宰执,外调担任知府,是很正常的,还能比知府更低吗?
果然,下一道旨意送来,文彦博就被贬为天雄军节度副使……老文无可奈何,只能奉旨离京,就在这一路上,文彦博不断接到旨意,每一道旨意,都是给他贬官的。
从节度副使降为云州安置使,接着是观察使,滦州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