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那就一成五!”
赵祯一拍桌子,怒道:“定下来了,谁再吵,朕就不客气了!”
最终,在赵祯的强力压制之下,王宁安心不甘
不愿,和韩琦签了约书,皇家银行以年息一成五,给三司提供1300万贷款,用于购买8万马匹。
辛辛苦苦养了七年的战马,最后落到王宁安手里的只有200万贯,连最近两年的
料钱都不够,王宁安很受伤,他连赵祯的赐宴都拒绝了,直接回家养伤去了。
韩琦很是得意,小样儿,就凭你这点道行还想给老夫斗,再去修炼几十年吧!
韩相公的优异表现,让所有
都大吃一惊,富弼,王尧臣等
更是自愧不如,怪不得老话说恶
自有恶
磨,要对付王宁安,就要韩琦这样的无赖!
朝堂诸公,一起欢庆胜利,十分高兴。
可怜的王二郎回到了家里,一只脚迈进大门,另一只脚也跟了进来,随后把大门关上,门栓放上。
突然王宁安脸上的愁云消失了,变得晴朗起来,他仰天大笑,笑得别提多开心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韩琦啊韩琦,论起来玩钱,一百个加起来都只能给老子提鞋!”
王宁安狠狠啐了一
,金殿上受气包的模样一扫而光,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大声嚷嚷着,“快拿酒来,我要好好喝一杯!”
说话之间,苏八娘端着一壶酒,快步走了进来,她把托盘放好,给王宁安倒了一杯。
“大
请用。”
“曦儿呢?”
王宁安接过酒杯随
问道。
苏八娘微微一笑,“大
这是糊涂了,不到半个月就是成亲的
子,曦儿姐姐当然要在家里等着出嫁了。”
王宁安老脸微红,是啊,都快成亲了。
“哎,总算赚了一笔,有钱办婚礼了!”
王宁安难掩得意之色,就把金殿的事
告诉了苏八娘,他卖给了朝廷八万匹马,赚了1500万贯,到手200万贯。
苏八娘一听,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大
是欺负韩相公他们不懂金融啊!”
王宁安摇
,“怎么能这么说,是他们欺负我才对,要不他们怎么都留在金殿上喝酒庆贺呢!”
王宁安虽然这么说,但是眼睛里都是笑,跟偷
得手的狐狸相仿!
苏八娘笑道:“大
这是设了一个圈套,韩琦傻乎乎跳了进来。他以为拿到了低息贷款,用皇家银行的钱,买了大
的战马,是占了你的便宜。殊不知大
这是故意为之,三司欠了皇家银行的钱,往后就再也直不起腰来!如果所料不错,大
一定会以保障借款安全为名,派
去三司监督开支,定期查账,公然把手伸进三司,对吧?”
王宁安愣了半天,突然哈哈一笑,“苏姑娘啊,幸好你没有帮着韩琦,要不然我的这点心思,都被你看穿了!老泉公就说过,你要是男儿身,只怕要让天下男子都汗颜了。”
苏八娘被说得脸上发红,她拿起了另一只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水下肚,她的小脸越发红润娇艳,除了鬓角上的伤痕之外,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子,贬到了凡间,一时让王宁安都看呆了。
“听大
的语气,似乎瞧不起
啊?”
“哪有!”王宁安连忙摆手,“这话让我娘知道,她非揪我的耳朵不成。”
苏八娘又是一笑,她在王家养伤,也算是见识了,白氏的确够厉害,把王家父子都吃得死死的。
偌大的王家,并没有像其他家族那样,
飞狗跳,不得安宁,相反,上上下下,都和睦温馨,十分舒坦,舍不得离开……苏八娘低
不语,王宁安笑着道:“苏姑娘,你这么聪明,能想到除了
手三司之外,这笔生意,还有什么赚
儿吗?”
苏八娘皱了皱眉,“如果我没猜错,野狼谷马场卖了8万匹马,还剩下不少马匹,那可都是大
净赚的,对不对?”
“对!太对了!”
王宁安遇到了一个智商在线的,非常兴奋。
“苏姑娘,要是有空,陪我去大相国寺一趟,正好我有一笔生意要谈。”
提到出门,苏八娘就是一愣,她的鬓角伤
那么大,怎么见
……“没关系的,用披风遮上呗,再说了,只要多用玉骨冰肌膏,一两个月就能恢复如初,保证不会留下伤痕的。”
“当真?”
相比起复杂的算计,显然容貌是
更在乎的事
。
“那是自然,如果做不到,我就去把太医院告到开封府,说他们都是庸医害
,让他们吃牢饭,蹲大狱!”
这话又引得苏八娘一阵大笑,自从受伤以来,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
两个
上了马车,一溜烟儿赶到了大相国寺。
自从铜价大战,大相国寺的僧
全数被充军沧州,这里只剩下少数小沙弥看门,比起以往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