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现在便去承天门,跪请监国收回成命!”便有其他御史跟着喊道
“李中丞,您身为左都御史,理应带领我等一起行事”乔可聘向闻讯赶来的督察院左都御史李沾道
李沾面沉似水,怒声斥责道:“胡闹,现在是什么时候,北方齐王正领着大军和满跶对阵,福建,西贼张能部贡献了数府,迟迟不能剿灭四川,张可望张定国贼军合流,屡败官军我大明内忧外患,岂是你们闹事的时候!”
乔可聘冷笑道:“听中丞您的意思,这大明内忧外患是我等惹出的吗?既然西贼未平,齐王为何要匆匆进行北伐?去年整个秋季的税赋都被齐王拿去北伐,我等官员欠了两三个月的薪水,我等说什么了吗?可有
却还嫌不足,竟然要妄图夺取民财,试图把天下土地财富都纳
自己怀中若是我等再不发声,岂不是任由
邪为所欲为?那朝廷养我们这些言官何用?我们还有何脸面位居朝堂,有何脸面去见先贤?”
郭维经也道:“中丞大
您要是不敢也就罢了,我们自己去便是!”
“对,我们都去承天门!”一群御史鼓噪着
“诸位,诸位!”御史朱国昌站出来道,“只有咱们这些
可不行,承天门劝谏监国,自然要声势越大越好咱们应该联合六部翰林院其他同僚,一起前往承天门才是!”
“对,朱兄说得对这种事
越多越好,越能引起监国公主的重视”
于是,便有好些御史自发的前往六部衙门前去串联去了左都御史李沾试图阻止众
,除了几个心腹御史以外,却根本没
肯听他的几个年轻的御史故意从他身边挤过,一
大力传来,李沾踉跄着摔倒在地上
钱谦益刚出皇宫没多久,便听到了这个消息,立刻大惊,招来身边的长随幕僚吩咐道:“你们速速前往六部衙门,告诉六部的尚书堂官们,就说我和元辅说的,严禁任何属下官员出来闹事!”
“是,大
”他手下的幕僚们长随们答应着去了
钱谦益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转个不停
虽然暗地里和陈越勾勾搭搭,在一些关键问题上暗中支持陈越,但钱谦益立身之本却是东林党,没有东林党,他这个内阁大学士存在也没有什么意义
而现在这件事明摆着是针对东林一系的官员从坤兴公主怒斥高宏图,到王寅路振飞异常的表现,这一切说明有一个巨大的
谋笼罩而来
东林党的官员们虽然占据了朝廷的绝大多数,可是却有一个天然劣势的存在,那便是齐王一系掌握着锦衣卫掌握着军队,监国公主更是他们的傀儡
钱谦益可以想象,现在锦衣卫绝对已经准备好了,若是有官员们敢闹事的话,下场几乎已经确定,会被抓
锦衣卫大牢之中
而这个时候便是天下的百姓们也不会同
他们,因为在国难之时闹事,便是被抓也是咎由自取
可钱谦益偏偏知道,那些御史言官们都是一些自傲自以为是的年轻官员,他们自以为有着风闻奏事之权,很多时候根本看不清朝廷的局势,很多时候总是自以为是
特别是前些时候六科给事中们封驳了监国公主的圣旨,便是齐王陈越也忍了下去,这让这些御史们更是觉得自己了不得
所以,只要有
出来振臂一呼,肯定便会有很多
跟着闹事,这简直是一定的
而在齐王北伐的关键时刻,监国公主再软弱再好脾气,也绝不会容忍在这个时刻胡闹所以一场风
在所难免,而陷
风
中的便是东林党
钱谦益不能看着这种严重的后果出现,他必须得尽自己的全力,制止这件事
发生
随着钱谦益的指示传到六部,六部尚书们也都知道了事
的严重
,除了刑部尚书吕大器不满好友高宏图被罢官跳的比谁都高以外,其他五部的尚书都严格约束本部的官员,不许他们跟着那些言官们闹事
而这个时候,凡是有脑子的官员也都知道事态严重,真正不听话的
也并不是太多
“俨若!你怎么回事?”听闻吕大器竟然要带着刑部的官员前往承天门,钱谦益顿时坐不住了,立刻前往刑部把吕大器堵住
“牧斋公,老高无辜被罢免,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咱们必须前往承天门叩阙请监国公主收回成命!”吕大器瞪着眼道
“俨若,你糊涂啊!”钱谦益怒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这不是火上浇油吗?你好歹也是刑部尚书二品大员,难道看不出此事的严重
,岂可如此胡闹?你想让我东林一系再次被从朝堂上统统赶出吗?”
“把我们都赶出朝堂?”吕大器冷笑道:“那这朝堂上还有官吗?监国公主她若是不怕朝政瘫痪尽可以如此!”
钱谦益简直被气乐了,“俨若,你真以为离开了咱们这朝堂就没
了?我问问你,你刑部的事务是你这尚书堂官做得多,还是那些下层的六七品郎中主事甚至不
流的官吏在
?
这天下的举
秀才多了,十年寒窗只为官,没了咱们东林党,有的是
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