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犯河水,互相看不惯也有段时间了。伊万不知道布鲁克琳为什么会找到自己。不过,他并不介意听听布鲁克琳想说些什么。
“伊万司令”,谈话的地方在政务院的另一栋小楼内,伊万找的地方,安静可靠,“你和辛克·沃伦是跟着主席从最开始的时候打天下的,这么久以来,你们对主席的身份,有没有什么判断?”
“你是说他是不是大魔导师么?”
听布鲁克琳想聊这个,伊万顿时没了兴趣,“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过我们一直选择相信
儿,他说他不是,他就不是,就是这么简单。”
布鲁克琳看了伊万一眼,知道这并非是伊万的真心话。哪怕是加斯滕斯最忠实的部下,伊万和辛克这样的
,也一定对加斯滕斯有着自己的判断,而不是简单的
云亦云。不过,她并不想在这个细节上纠缠很久,而是直接进
了自己的正题。
“关于这两年来国家为了第四次大魔
所做的准备,我们都知道,投
巨大,动用的资源也非常巨大,甚至在一定程度上放慢了我们向外扩张的步伐。而关于第四次大魔
的观点,包括今天他提出的这种叫做‘电’的东西,这些信息,这些知识,这种对此如此笃定的信念,哪怕是大魔导师,也不可能拥有。我觉得,我最近越来越有一种感觉,主席他,似乎能够看到未来。”
布鲁克琳的话声音不大,但是伊万停在耳中,却有些震
心魄的共鸣。这些事,这些内容,他不是没想过,也不是没有和辛克讨论过,只不过,他们两
都找不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自然也无法回答布鲁克琳。
“
儿是不是先知,有那么重要么?如果他是,对我们不是好事么?”
虽然没有答案,但是这并不影响伊万回答布鲁克琳的问题。布鲁克琳听到这里,就已经知道了伊万的答案。她站起身,微笑着。
“我知道了,既然你们和主席的关系那么好,就没有想过当面问一问他么?”
说完,布鲁克琳不给伊万回答的时间,转身告辞。伊万目送她离开,咀嚼着她的那句话,久久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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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是不是先知?”
走在湖边的石砖路上,加斯滕斯听到伊万的问题,轻笑了起来,“我是不是先知,有那么重要么?”
“重要。”
伊万点点
,“也不重要,反正我们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我们的国民生活幸福指数也比资本主义国家要好很多,共产主义已经在战胜资本主义,我们已经要赢了。您是先知,我们高兴,您不是,我们一样高兴。”
“你能这样看就好”,加斯滕斯简单回答,继而沉默了下去。两
沿着春
的湖边散步,青
葱葱,湖水焱焱。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
,更没有不劳而获的力量。我们都是搞共产主义的,自然清楚劳有所得的道理。”
加斯滕斯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我不是魔导师,也不是先知,我只是恰好比你们多知道了一些东西。我只是一个普通
,而普通
,总是会死的。伊万·沃伦,你想过么,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死了,消失了,你们该怎么办?”
伊万停住了脚步。他没想到加斯滕斯竟然把话题转移到了这个问题上。加斯滕斯的继承
到底是谁,国内一直有争论,国际上也高度关注。只不过,由于加斯滕斯的年龄和他疑似大魔导师的身份,这个问题还没有进
非常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清单之中。
“
儿,你是开玩笑的吧?你这么年轻,至少可以
个几十上百年,对吧?”
伊万打着哈哈,语气里却带着心虚。跟着加斯滕斯这么久,他早就知道了加斯滕斯的脾气。刚刚那句话,他的
儿,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我不是在开玩笑”,加斯滕斯转过
,站定,看着伊万。
“叫上议事会的所有
,我们开个短会。”
“现在?”
伊万的声音发颤,事
应该不是他想象的那个样子吧?
“嗯”,加斯滕斯点点
,“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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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召集大家,其实是有件事我突然想要决定”,站在老面孔们面前,加斯滕斯少见的有些犹豫,“这件事必须做,其实我也想了很久了,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既然赶巧了,我也就定下来,免得大家多想。”
辛克侧
看了一眼伊万,眼里带着疑惑,他从伊万的表
中看出了什么,加斯腾斯想说的事
,伊万很可能知道。而其他的委员就没有那么敏感了。加斯滕斯是个工作狂,夜间开会并不是很少见的事
,大家已经习惯了这种工作风格,只是安静的等着主席想要摆上台面的内容。
“今天,我们要确定共和国的下一任主席,在我去世或者意外死亡、失踪之后,能够接替我,管理这个国家,带领大家一起往前走的
。”
加斯滕斯的声音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