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坚持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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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怎么办？

“卡西！”，塔拉及是真的急了，“敌随时都可能打过来，我们必须做决定！”

“那就征吧……”

卡西·洛纳根低下了。如果想要活下去，很多东西都不得不舍弃。他曾经很明白这个道理，甘心做一名被压榨、被剥削的工。后来他知道了共产主义，懂得了剥削和被剥削，学会了剩余价值。那个时候的他，相信共产主义的社会才是自己的目标。可仅仅是起义打了一仗，他就对这个目标产生了怀疑。

依靠强制征兵的方式得来的胜利，真的是革命者的胜利么？

塔拉及·汉森和亚罗·林都没有在意卡西·洛纳根的纠结和心。他们在得到卡西·洛纳根的许可后，第一时间离开了会议室。征兵的工作分秒必争，他们必须立刻去传达，开始强制征兵。距离上次战斗已经一周了，敌随时可能杀过来。如果再不扩充队伍，不仅革命会失败，他们这些，都很可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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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洛纳根知道他的两位同志去什么了，可他无力也无法阻止。就连他自己，也找不到一个除了强制征兵之外，可以补充兵员，与敌对抗的办法。他轻轻的叹了气，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之前队伍里的强犯，现在还在辨识过程中，也许，他应该去看看。

能够还那些被欺负的百姓以公道，如果可以做到这一点，自己的事业，应该不算太坏吧？

心有些低沉和烦闷的卡西·洛纳根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到了执法队的所在地，原先的瑞瓦德伦广场。来自全城各处的受害者们已经在这里停留了十几天，一个个的辨识革命队伍的士兵，试图找出那些强犯。

“洛纳根主席，您来了？”

卡西·洛纳根的到来惊动了执法队的队长，伊桑·玛切特，一位来自赤沙铸造厂的工。他晃动着健硕的身体迎到了卡西·洛纳根面前，轻轻锤了锤他的肩膀。

“恩，我来看看，怎么样了？”

“你来的正好，基本上找的差不多了。”

伊桑·玛切特一边说，一边拉着卡西·洛纳根走进了执法队的营地。这片营地全部用帐篷搭建，并没有什么明显的规律。一顶一顶的帐篷随意安置着，把诺大的广场分隔成了曲折的小径。在卡西·洛纳根赶来的这个时间点上，帐篷大多都是空着的。

“不少兄弟都死了，帐篷还没来得及收”，伊桑·玛切特见卡西·洛纳根看着那些帐篷，连忙解释，“还有些回家了，这一仗打的有点惨，大家都想见见自己的家。”

“那维持秩序的手够么？”

“还行，还有不少兄弟都坚持着呢，你不是吩咐了么，这个案子必须一查到底，我们都在忙这件事呢。你来的也挺巧的，我们已经找到犯了。”

伊桑·玛切特一边介绍，一边把加斯滕斯领到了广场中央。在这里聚集着不少士兵，有些身上还有伤。他们站成一排从站在中央另一侧的十几位带着面纱的面前走过，让她们确认自己的脸，确认自己有没有参加过之前的强行为。士兵们的表很疲惫，疲惫中带着无奈和一丝丝紧张。而那些们，看起来似乎也并不轻松。

卡西·洛纳根把目光投向广场中心的右侧，在那里看到了三四个被绑起来的士兵。伊桑·玛切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连忙介绍。

“这些就是犯了，都被认出来了，我们就绑起来了，等您发落。”

卡西·洛纳根走到那些被绑着坐在地上的士兵们面前，看着他们，停了一会，才问。

“是你们的么？”

那些士兵们沉默着，过了一会，才有一个瘦瘦小小的男答话。

“是又怎么了？老子他妈的给你们打生打死，因为几个，你要杀了老子？”

卡西·洛纳根不喜欢这个，他不喜欢这个说话的方式，也不喜欢他说的内容。也许是终于找到了发泄，卡西·洛纳根张的时候，声音异常的愤怒。

“他们和你一样，都是普通家的妻子、儿！我们发动革命，是为了解放劳苦大众，不是为了欺压劳苦大众！你们这么，和强盗、土匪有什么区别！”

卡西·洛纳根的声音吸引了广场中央不少的目光。正在缓慢移动的士兵队伍停下了，那些正在辨认士兵的们也停下了，大家把目光投向了卡西·洛纳根，投向了那些被绑起来的士兵们。

“光讲他妈的大道理有用！”，那个瘦瘦的士兵嗓门异常的洪亮，“上星期那场仗，老子的兄弟们死了一大半！没一个逃兵，没一个怂的！老子们为了革命连命都不要了，你现在要因为几个找我们的事？实话告诉你，当初跟我一起的，二十多个，现在死的就剩六七个了。他们和我一样，爽了几个娘们。他们也和我一样，在战场上和那帮傻玩命！他们死了，老子活着，我们都他妈的是英雄！都他妈的为革命卖过命、流过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