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四章 硬埋

老师的儿。仗着你的才好，很快你们便暗生愫，走到了一起。但是，为了功名富贵，你赴省乡试前抛弃了你的小师妹。和你的座师世之成了亲，不久便有了两个儿。这也就算了，抛弃发妻的，世界上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跪在这的，有几个比你净。更无耻的事，你那个座师因为涉及阉党名录，被捕下狱，又听说你书院山长与东林一脉厚，你便翻了脸，又掉过来与你那师妹复合。不过好歹现在的古夫与你多年夫妻恩，两个儿对你孝敬有加，结果你却用残杀回报他们。而你痛骂的梁国公，不顾众的反对，坚持以现在的梁国公夫为正妻，而现在的国公夫，当年不过是一介丫鬟，按理说连通房丫的资格是否够，都在两可之间，可谓有有义。其木格母之事固然为世所非议，然君子之过如月之食焉；过也，皆见之；更也，皆仰之。梁国公既然做下事，就愿意承担，完全没有始终弃。更是给予名分，列家谱，供奉于祠堂。这才是真正的君子坦！你与主公比道德，你也配张吗？！！”

到底是一代名儒，骂起来也是在在理，引经据典。更要命的事，把谷某的脸皮撕，将其当年的丑事一一列出。国的特点之一就是，你叛国投敌都没关系，但是不能做成抛弃妻子忘恩负义的事来。否则，就是要永远的被唾弃。不信，大家可以参考一下《四郎探母》和《铡美案》两部戏。都是被招了驸马，都是家里有老婆，怎么杨四郎和陈世美这待遇差别就这么大呢？！

主审官熊汝霖的一番话完全出乎了谷体崟的预料，这可真是他乡遇故知——债主，真是了狗了。他支支吾吾的想给自己辩解两句，但是吃瓜群众可不了。他们开始向谷体崟集火，一个老太太先开了火“谷体崟，你个不是的东西，我年少守寡，家中就三亩薄田维持生活。可是你，勾结官府把飞洒火耗硬往我们孤儿寡母上派，硬是着我们把三亩薄田投献到你的名下。后来侯爷推行国公的新政，你又假模假样的把地给我送回来，还着我当众跟你演戏，领你的好。你的脸皮，真是比登州城的城墙还厚。老天开眼，让张提督把你抓到了，你就等着万剐凌迟吧！”

老太太的话音刚落，一个年轻小伙子又说：“谷体崟，你还记得我不，我就是从你家跑了的那个贱孩。我家的地都投献给了你，我也卖身与你为。你平里对我打骂侮辱也就算了，后来国公推行新政，你把无名火往我上发，我的腿被你打折。你看我没用了，就把我抛弃在街。要不是一个南中的客商好心，收留我在店里看个大门，我现在就要饿死街。谷体崟，你这种怎么死都是活该，死后还应该下十八层地狱。”

越来越多指控者开始出现，谷体崟的脸色也越来越铁青，实际上这也很正常，因为他面对的，可是后世被某某叫圆圆的作家恶痛绝的民战争的一种形式。说起战争，们更容易想到的是刀枪武器，但是实际上，真正的战争，也可以是喝茶聊天。所以，对某段时期曾经流行过的民战争过时论，笔者只能不厚道的嘲讽一下了。真正的民战争，是动员一国甚至全世界的民，为了争取自己的利益以各种形势对反动派进行战斗。这种战斗，可以是游击战，可以是键盘局，自然也可以是批斗会。如今在这审判场上，谷体崟一个要承受整个登州民的怒火，别说是他，就算是自称佛陀转世的棍，也得灰飞烟灭。

太阳偏西的时候，主审官觉着火候差不多了，就决定结束审判。他先挥手致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开始宣判，按照大明律，所有主犯一律凌迟，从犯一律死罪。不过根据张提督和范小增的意见，凡是有举报之功的，可以折罪。经过复杂的折算，大约有一千多属于罪不可赦之列，将会给张小虎发落。剩下的，因为有功，被判充军劳役。

所谓的充军劳役，那就是去矿井、工场、伐木场去充当官苦役。能够在危险的工作环境和超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下生存多久，就要看他们祖上是否真的积有德行了。

“大家说，这些贼目该怎么处置？”

张小虎在处理这些问题上，经验可比熊汝霖这饱读诗书的方正之多多了。他看着城墙上悬挂着那数百颗刚刚被砍下来的，手中举着硕大的话筒，向群激奋的围观群众作出提问。

“一一刀！剐了他们！”

“对！碎割了他们！”

谷体崟等的罪恶，着实是激起了民愤。在百姓们看来，如果是也让这些享受到了一刀断的待遇，未免有些太便宜了他们。于是，各种特的刑罚便在群众无穷的智慧当中产生了。饶是张小虎纵横万里海疆，熊汝霖饱读万卷诗书，也未必能够有如此的智慧和手段。

最终，在终究还是宅心仁厚的熊汝霖力主之下，张小虎采纳了这样的建议：

在场的登州百姓列队，每手中一块砖石，砖石不得超过一块红砖大小尺寸。便是要用成千上万手中投掷出的砖石瓦块，砸死这些道貌岸然的贼目。

事后，登州城中百姓将沾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