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双赢？三赢？

“唉！水至清则无鱼，至察则无徒，大面上过得去就可以了，何况。这也是他们该得的！”

“玉儿姐姐当真是了不起，竟然能够为大寻来这般助力！”

那书童也是和留在京城中的玉儿是一样的物，就连彼此之间都是姐妹相称！

听了这话，不由得洪督师心中一，想起那个在京城的旧娈童当离去之时珠泪涟涟的楚楚动，不由得胯下蛙跳不止。

“果然是老天赐我的贤内助啊！不但为我寻了这般良器械。还。。。。”

还帮助洪督师获得了八折的回扣，而且，购买万以上军械，还可以再加一成。这种既能够立功升官，又可以不动声色的大发横财的事，上哪里去找？！

十余天之后，京城中来了消息。

崇祯皇帝的圣旨由宫中司礼监直接派太监送来。按照通常惯例，皇帝的诏书给内阁派官送来就行，但是，此次兰川之战，杀伤流贼数是历年来最多的一次，崇祯唯恐底下的大臣和将领们联手欺骗他，于是便派了太监前来，试图了解事的真相。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流贼祸国，已历数载。生灵涂炭，江山震动。凡我臣子，谁不切齿！逛来天心厌，运有转机。元凶巨恶，自相携贰。尔洪承畴、孙传庭一向实力剿贼。卓著劳绩，朕甚嘉慰。潼关、兰川一战剿洗甚多，阵斩渠魁过天星、花关索等，朕心甚慰！此战剿贼出力诸将，已饬吏、兵二部从速论功升赏。兹再赐尔洪承畴尚方剑一柄，阵前便宜行事。并赐内帑银三万两，红丝表里各二百匹，赏功银牌五百副，供阵前奖功之用。

古有褒功之典；执馘献俘，朕所望于今。但有殊勋，朝廷不吝封侯之赏；倘负重寄，国法自有处罚之款。一旦将该逆贼扫清，朕当嘉奖有功将士，不吝封侯之赏。钦此！”

听了太监宣读圣旨，洪承畴和他的文武大员们不禁喜形于色，皇帝对于潼关之战的成果还是比较满意的！

“老大。”宣读完了圣旨的王太监将圣旨放黄绫子封套内装好，递给洪承畴，脸上笑嘻嘻的给洪承畴道喜。

“皇爷和内阁商议的时候可是说了，剿灭了流贼，要给老大封侯，婢先给老大道喜了！”

同王太监客套了一番，安排悄悄的给他送去了一份丰厚的程仪，洪承畴打开了从京城家中寄来的书信，信中告知，已经同隆昌行的那位福建同乡说好，订购了一万的军械，货到京城之时再行缴清款项。不过，那位林文丙掌柜想要求得老爷的一份墨宝，用来光耀门楣。

“哪里是要光耀门楣啊！分明是要拉着老夫的旗号，为他挡去各路的牛鬼蛇罢了！”

收好书信，洪承畴微然一笑，对于这种心伎俩，他自忖了解的很是清楚，但是，如此一来，双方的勾结便是更一层，这样的花花轿子抬的局面，也是他乐得一见的。

“取笔墨来！”

一幅“急公好义”的条幅被五省督师行辕的信使快马星夜送往京城。

条幅的落款是字付同乡世兄林文丙补壁。

懂得题词规矩的一望便知，写字的同被写字的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同时被送往京城的，还有一份盖着五省督师关防大印的札子，委托林文丙的隆盛行为五省剿贼官军代办军资器械。

“有了这个札子，再有老夫的条幅，依托开中法之规定，那林文丙为本军筹措军械，转运，便是再正当不过的事了！”

那开中法虽然已经在隆庆年间便告名存实亡，但是各部有司包括内阁在内，却没有明令下文禁止，熟悉大明朝内部运作规则的洪承畴，便依据这个前例，以昔商输运粮食到边塞换取盐引﹐给予贩盐专利的惯例，将制造甲胄配件、刀枪器械，运抵军前效力，换取银钱的这个任务，给了林文丙的隆盛行。

“老爷，玉儿姐姐的信里说，林先生已经将那三成的货款送到家中，俱都是上等的番银银元，说是老爷剿贼辛苦，为国出力，这些银元便请老爷犒赏士卒，招募选锋之用！”

“唉！这林某倒也是个识知趣的，只可惜，眼下不知道流贼流窜到了何处，久久顿兵于此，未必是件好事！”

洪承畴幽幽的叹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