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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一直通过黄体仁先生与他有联络,他最近提出的要求是希望我们把所有七千部西书全部转移到山东去,而且要求我们把所有最好最优秀的传教士与教友派遣到山东帮助他翻译并推广这七千部西书,但是他仍然不愿意给予我们自由的传教权。”
对于晚明天主教来说,自由传教权是他们势在必争的关键权力,因此一听到柳鹏不肯给予天主教自由传教权,毕方济已经明白过来,但是他还在惊呼:“问题在于,他怎么知道七千部西书?这可太不思议了。”
天主教并没有把七千部西书视为绝对机密,恰恰相反,他们已经在公开出版的书籍透露这七千部西书的存在,并希望通过这七千部西书与大明朝廷建立良好关系。
但是他们却不希望这七千部西书落
其它
的控制之中,关于七千部西书的一切都要牢牢控制在天主教的手上。
而七千部西书可以说是中西
流史与中国科技史、
通史的一件大事,紧随利玛窦
华的法国传教士金尼阁决定继续采取利玛窦的“学术传教”策略,准备在中国办一个教会图书馆。
藏书除宗教学书外,还备有一批中国
从不知晓、感到新的科学图书,并拟将它们翻译成汉文,以炫耀欧洲
的文化科学成就,从而“打动中国
的心”,从而吸引中国士大夫
教。
1614年金尼阁重返罗马,开始在欧洲进行两次环西欧大陆旅行,他身穿中国儒服在公共场合发表了热诚洋溢的演讲,一举征募书籍七千余部,此
此景在欧洲历史上史无前例。
而金尼阁在征募图书过程竭尽全力,又得到了邓玉函的支持,“金氏与邓玉函继续在足迹所到之处搜罗书籍,凡当时著名之出书中心地点,如里昂、如法兰克福,如科隆,二
莫不前往往,况收购之外,作家及出版家馈赠者亦不复不少”。
金尼阁在这批书籍上花费数万金币,对此得意洋洋地说道“余迄今所获者,无论就数量言(重复者不计),就学术门类之繁多言,就装潢之富丽言,在耶稣会尚无足以此颉颃者”。
而且金尼阁所选的七千部西书是他与邓玉函从海量书籍
挑细选的结果,“重复者不
,织细者不
”。
连他自己也说“余并尽量设法,使所有书籍均为大本”,至少也是数百页的大开本,其中甚至有数千页的大部
,每部又以单页之纸两面夹印细字,一部书的内容往往与中国数十部书相当。
而且这七千部西书特别突出自然科学书籍,金尼阁曾经说过:“以学科之门类言,除吾
图书馆所习有之
类、哲学类、学类、教义义及其他名著外,余所搜医学、法学、音乐类学,亦复甚大,而今
所已发明之数学书,则可谓应有尽有。”
明
李之藻讲得更清楚,这七千部西书除了天文历法之书外:“又有水法之书,机巧绝伦,用之灌田济运,可得大益。又有算法之书,不用算珠,举笔便成。
又有测望之书,能测山岳江河远近高
及七政之大小高下。有仪象之书,能极论天地之体与其变化之理。
有
轨之书,能立表于地,刻定二十四气之影线;能立表于墙面,随其三百六十向,皆能兼定节气。种种制造不同,皆与天合。有万国图志之书,能载各国风俗山川险夷远近。
有医理之书,能论
身形体血脉之故,与其医治之方。有乐器之书,凡各钟琴笙管,皆别有一种机巧。
有格物穷理之书,备论物理事理,用以开导初学。有《几何原本》之书,专究方圆平直,以为制作工器本领。
以上诸书,多非吾中国书传所有,总皆有资实学,有裨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