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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老九在上方当即便是忍不住激动，竟出声叫好。
“你不是疯了吗？”墨白回
，轻声问道。
老九
顿时一僵，但紧随其后，又脸色
沉。
看来当皇帝的
，在演技上都能无师自通，老九这面色转变，几乎毫无凝滞。
墨白却又补了一句：“再说，你听不出他是在说你不如我，说你昏庸，这值得你兴奋吗？”
老九微征，看向仓许，仓许默然。
老九不用演了，脸色更难看。
墨白不理他，转看向仓许，道：“你说的不错，但我不是你
中的随便一，我也是先帝嫡子。老九是登基即位了，可他昏庸失德，眼看着就国
家亡，太后要废庸立才，文武群臣要罢他用我？你准是不准？”
“这……”仓许有些哑。
旁边仓明接道：“在其位，谋其政，我等内卫，不参与废立事。只要陛下还在位，我等便当尽责。”
墨白摇：“你去挟持太后，又在这里摆下鸿门宴欲伏杀我，这能叫不参与？”
“陛下在位，其有令，我等自然要行。”仓明道。
“所以，在这废立事中，你们事实上还是参与了，只是选择了老九而已。”墨白道。
仓明皱眉，想了想，坚持道：“这不是参与，是职责所在。”
“好，就按照你的想法，如此的话，我要废帝，就只能将内卫全部斩尽杀绝，或者内卫将我与所有起心废帝的斩尽杀绝。若真是非得一方死尽，那我与老九无论谁输谁赢，这国朝都亡了。”
仓明沉默了。
仓许也默然。
上方老九又忍不住
：“强词夺理，明明是你
国谋反，却要内卫为了国朝退步，让你得逞才行？为何不是你认罪伏法？”
“我反老九，问心无愧，于老九而言，可以说我是谋反，但对文武群臣，世间百姓来说，这只是皇室内部夺位争权，这与外敌
侵的亡国之战有本质上的不同。如此，自不用做到一方死绝。各凭手段，分出胜败即可。”
“所以不管是明道选择我也好，还是青玉选择他也罢，都没有对错，更谈不上忠
。我们谁输谁赢，大夏还是大夏，内卫还是内卫，龙椅上的还是皇室血脉。”
墨白没有回答他，只是盯着仓明和仓许，能说服这二，总比强迫这二好。
终于，仓明转看向仓许：“你下去吧。”
仓许也是微微一叹，转身而退。
仓明则是看了一眼老九，对着他躬身一拜，未曾直起身来，片刻后，就此模糊不见。
只留下一声叹息，算是回应刚才老九的问题：“之所以要妥协的是内卫，是因为即便内卫不妥协，也还是输了。”
殿中内卫全部退走，只剩下老九一。
也代表着老九彻底败了。
良久，老九重新坐到了龙椅上，闭上眼睛：“动手吧！”
墨白却只是静静看着他半晌后，探后转身而出。
到了门后，反指一弹，灯火立灭，明王清淡声音传来：“歇着吧！”
御书房内，老九独处黑暗中，瘫坐在龙椅上。
许久后，有哭声从御书房内传出很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