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四章 首领和摆渡人的故事

石磊在这时候嘴道：“那个老师就是你们的首领？”

摆渡点了点，说：“是的。她当时找到我，我害怕极了。虽然我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杀过，但是，如果不是因为她，或许我现在就是个中产阶级的商，继承了那对夫妻的遗产，像一个正常那样活着。可是，她在我就要离开学校的时候找到了我，她用毫无感的声音跟我说，她想跟我再来一次。”

石磊默然，这个暗夜之瞳的首领的确也是个不走寻常路的怪咖。

“我很害怕，可是，她带着我去了学校的一个角落，当她把她那堪称完美的身体呈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忍耐不住，又一次侵了她。那一次，她有些回应，但现在想起来，那绝对只是表演，她根本感受不到那种男之间的快乐。那也是她唯一一次在跟我做那种事的时候，表现出正常的一面。只可惜，那只是表演。我留在了那座城市，跟她每周见三次面，见面之后什么也不用说，只需要就行了。半年之后，她带着我走进了暗夜之瞳的总部。”

石磊叹了气道：“其实，你们的首领对于你的摧残，比你母亲还要强烈的多吧？”

摆渡没有回答，而是继续说：“我和其他不同，我一进暗夜之瞳就拥有很高的地位，而当我得知暗夜之瞳的运作机制之后，我感觉到的，只有兴奋而已。利用暗夜之瞳的能量，我调查了我的母亲，调查了当年在那个时间有可能是我父亲的，调查了给予我正常生活的那对其实并不太正常的夫……”

石磊的脑中突然划过一道电光，他说：“那对夫妻里的男，其实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对不对？”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