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寒莺（上）

此的心，自然犯不上专程遣跑一趟。刻意而为之，大约又遇到什么事儿，绊住了脚，才要防患于未然。

发卖倌儿，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为避耳目都在傍晚行走。时辰还早，折扇就算再晚一点也不妨事。玉坠匣子被沈渊收在柜上，加了一枚小铜锁。临出门她望了一眼，没有打开佩戴。

墨觞夫没找牙婆子，观莺的身契不经他手，直接会被送去春檐巷。巷仄狭窄，时有鼠蚁蟑螂出没，是底层寻欢的地儿，最尽有间乐馆子，里面的子都是犯了大错，才被从外的勾栏瓦舍送来的。

观莺有罪，暗算的是自己，沈渊不会怜悯，也不会同，更不可能宽宥，虽然来看，却说不出什么劝慰的话。更多只想看看她如今境况如何，或者，与自己预料中的是否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