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蹚浑水

让来气。”

晋楚谢道：“你不是一直看不惯小侯爷的么？”

晋楚染好奇：“看不惯小侯爷？”

晋楚上道：“那是子伯先为主，我又没见过小侯爷，只听子伯说什么就是什么，但今儿听二哥哥这么一说，我倒感觉这个小侯爷也没有那么可恶。至少对于大哥这种的看不惯，我跟他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不用给什么太好的脸色。大哥和小侯爷嘛，我可以勉强选一下安国侯府小侯爷。”

晋楚染笑：“其实这个小侯爷，确实不太好相处。”

晋楚谢问：“你不是只见过他一面吗？”

晋楚染点，“是。但有些东西只见一面就已经能看得出来了。”

晋楚谢却笑，“我倒觉得不尽然。有些就是特别会在前伪装自己。”

晋楚染问：“你是说小侯爷在伪装自己？”

晋楚谢一耸肩，淡淡道：“说不好。”

晋楚染笑看着晋楚谢一挺眉。

她觉着晋楚谢现在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他还没有见过北堂熠煜，等他见过了北堂熠煜就一定不会再说这样的话。

北堂熠煜的待接物给晋楚染的印象只有两个字：“冰冷”。

片刻，晋楚上吁出一气道：“原是你们施计想帮子伯，倒是把原本不知的我也拉下水了，这又怎么说？”

晋楚染望住晋楚上笑道：“我们三个不本来就是共同进退的吗？”

晋楚上一挑眉，随即打了个响指，“这话我听，”说着，他又侧过脸去看住晋楚染，悄声问，“可是小六，你准备怎么帮子伯？”

晋楚染想了想道：“这次先让他把那个汉白玉屏风还回去，弱冠之礼可不是小事，必要再准备一份厚礼才行。”

晋楚上惊道：“汉白玉屏风？那可是子伯生母留下的东西，他好容易才弄到手，能愿意乖乖还回去？”

晋楚谢轻笑，“他会的。”

晋楚上又道：“汉白玉屏风他都能还，那这份厚礼嘛倒是就更加简单了。”

晋楚染摇一摇，“五哥哥，你错了，这份厚礼可并不简单。”

晋楚上看住晋楚染问：“怎么说？”

晋楚染轻轻一蹙眉道：“其实所谓厚礼并非要多么贵重，而是一定要直击心。这才最难。”

晋楚谢听言点，“确实，这是要花心思的。”

晋楚染“嗯”一声。

晋楚上叹息道：“要说安国侯府也一样是一地毛，这些年里的错综复杂并不比咱们信阳侯府邸少上半分。小六你是怎么想的，偏要去蹚这趟浑水，你就不怕惹祸上身？”

晋楚染耸一耸肩：“没办法，答应家的事就要做到嘛，否则我成什么了。”

晋楚上看住晋楚谢：“安国侯府里的那位小侯爷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小六跟他对着，恐怕讨不着什么好果子吧？”

晋楚谢浅浅一笑：“我何曾没劝过？”

晋楚染却道：“安国侯府和信阳侯府在轩辕是齐名的，他能把我怎样？”

晋楚上摇一摇：“看来二哥哥确实没告诉你小侯爷的为秉。”

晋楚染笑道：“方才在老祖宗那里我也听了个大概，倒也没觉着怎样，不过平里为娇惯些罢了。”

晋楚上看着晋楚染小声道：“在老祖宗那里谁敢放开来说？”

晋楚染不解：“什么意思？”

晋楚染听晋楚上话里的语气好像还有他话，看着面上神色也颇为严肃，就不禁提起了一颗心来。

晋楚上道：“方才在老祖宗那里说小侯爷在八大街卸了姑娘的胳膊都是搂着说的。怕吓着老祖宗。”

晋楚染问：“那究竟是怎样？”

晋楚上看一眼晋楚谢。

晋楚谢就道：“那晚上正好我跟竖之去了八大街找子伯，小侯爷那厮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八大街里的一个姑娘生生卸了两条胳膊，两条腿，还挖了一双眼睛，割了舌，最后见她没死，他就直接将放在酱缸里做成了彘。”

晋楚上看住晋楚染道：“这个小侯爷在八大街竟连一丝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可见下手狠辣。”

晋楚染问：“那后来那个彘怎么样了？”

晋楚上道：“据说后来他把彘带回了府邸赏玩。以他的手段，想来如今早就被大卸八块了吧！”

晋楚染蹙眉：“到底是为了什么缘故？”

晋楚上轻笑着摇道：“哪里有什么缘故，那厮就说姑娘十指纤纤，眼睛也挺好看的，嘴更是很会说话，他心里很喜欢，所以就想要把美好的东西永远留下。”

晋楚染不解：“这算是什么理由？菅命吗？”

晋楚上笑，“菅命又怎样？他可是小侯爷！”

晋楚染心中十分不忿却又的确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