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苛责

两位哥哥，儿臣差太远了，儿臣不过学了个花架子。”

轩辕雄风笑，“轩辕子都应如文鸳一般飒爽英姿。”

轩辕文鸳道：“儿臣倒也很羡慕染姐姐那般温软子。”

德妃笑，“各有各的好！”

娴妃抿一酒，侧眸看德妃，“姐姐说得虽对，但臣妾一直觉着文鸳这孩子委实没个孩儿样，后怕是要嫁不出去的！”

轩辕雄风笑，“哪里！娴妃放心，后朕必定给文鸳指个好家！”

娴妃举杯笑道：“那臣妾就替文鸳多谢皇上了。”

轩辕文鸳却一脸不以为意的模样。

晋楚染静静在一侧不禁心下黯然，她哪里又是什么温软子，不过都是表面上的功夫罢了。

又过去片刻，宫依着规矩悄然撤了席，上来茶果，众少许玩笑，直至戌时三刻，轩辕雄风面色微醺，倏然离了座，众颇觉无趣，才都自行散去。

轩辕季风虽是跟着德妃一起来，却没肯一起走，倒是去找了轩辕泽粼。

一时，晋楚染走在德妃身侧，小声问：“娘娘，方才那《霓裳曲》必定是有故意写上去想要为难娘娘的。”

德妃却盈盈一笑，“此番刻意，你都能看得出来，本宫又如何不知？只是不知究竟是谁出手？”思及于此，德妃心中不免感到几分忐忑，这既知道用《霓裳曲》来为难，那么就必是也晓得她的手伤，笃定她再无法抚琴，今搪塞过去，不知下一次还有没有这么幸运，还是要早些将这抓出来解决掉为好。

晋楚染见德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就也没再多说话。

过了一会儿，德妃笑看着晋楚染道：“今席上还真是多亏了你替本宫解围。”

说到此，晋楚染心中就是一酸，但还是勉强维持着面色道：“原是老祖宗有先见之明，在家中时便是老祖宗执意要请先生来府邸教习臣音律，臣愚钝，只习得些皮毛，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若非今况紧急，臣是绝然不敢在娘娘面前露拙的。”

德妃轻轻一叹，“本宫年少还在府邸时整家的就喜欢弄筝抚琴，身无别项长处，却就凭着一曲霓裳在宫中站稳了脚跟，老祖宗这是在为你筹谋呢！”

晋楚染轻笑，“是，臣晓得的。”一面说话，一面步着，不消半刻一行就回到了会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