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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过几个好老师。”
杜林更关心这个话题，各种打听了解，甚至问：“你觉得你的
格和才能的形成，和学校的环境有没有很大关系？”
杨景行点
：“肯定有关系……孩子的成长受家长和老师的影响，林姐肯定是很优秀的家长。”
杜林惭愧：“太忙了，一个月能见几面……”
杨景行把杜林送去和助手会合后，两之间的再见也朋友化地简单了。
赶到学校已经两点半过，杨景行直奔排演中心，请老师开门换桶装水什么的，像是个勤务员。
随后最先赶到的是两
一男三个团员，都是第二小提琴组的。互相打打招呼，废话几句后，一个生突然笑：“杨景行，能不能来一段？”
杨景行很大方：“我正准备热身，没想好弹什么。”
另一个生建议：“莫扎特奏鸣曲，随便来一首。”
发起的生强烈一些：“就弹你自己的。”
杨景行说：“莫扎特吧，效果好。”
男生建议：“5打的。”
杨景行点：“533吧，熟悉一些。”
三个同学围在键盘后面，看着杨景行从第一乐章开始弹。
等杨景行弹了几个小节后，两个生合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男生还是站着，三个都拿出了对同行的尊重
。
杨景行弹得也认真，又来了同学后他也没分散注意力。新来的同学也懂规矩，轻手轻脚走过来，不说什么站在一旁加
观众行列。
第一乐章活泼的快板让大家眉舒展，而响亮有力度的结尾也很受欢迎，虽然加上后来的两个一共才五个听众，但是彼此带动还是有一些
掌声。
杨景行看看两个听众，还笑了笑。
发起的生笑容回应，而点名莫扎特的那个则催促：“继续，还有十几分钟才到。”
杨景行还真继续，而第二乐章又是另一种感觉，几个听众很快就换上了形色各异的表。
还有十分钟就到三点了，准备点名的管理老师已经到了，虽然他也加了听众行列，但是乐手们似乎都感受到了旷课的威力，陆续赶到，纷纷投莫扎特的晚期作品魅力之中。
喻昕婷和王宇晨有说有笑进门，可能是职业
的敏感让她们被排演厅里浓烈的音乐氛围震慑，都陡然住嘴，换上了艺术家的面孔。
此时第二乐章已经进行到一半，钢琴四周围站了十来个，大部分在杨景行后面。乐团座位上坐着二十几个，大部分在听琴声，还有几个在翻谱子准备乐器，但是都保持了足够的安静。
稍微站立了一下后，王宇晨还是带着喻昕婷朝钢琴走近。
大家沉浸音乐的样子做得很足，但是有好看的生来了后还是都都留意到。最开始的那两个生似乎也知道她们坐的是喻昕婷的位子，站了起来要物归原主。
喻昕婷摇摇，结果让那两个生接受了别的点致谢。
第二乐章接近尾声的时候，魏郡宇到了，大部分也都先后注意到了，但是也只能用眼和动作和指挥打声招呼。
弹完乐章的最后几个音符，杨景行连忙提醒大家：“指挥来了。”
大提琴首席带鼓掌了，杨景行趁还没成规模大声附和：“欢迎指挥。”
笑声中，掌声热烈了一些，甚至那些之前在做准备像没听琴声的乐手似乎也被音乐学院训练出了附和掌声的本能。
听了完整两个乐章的两个生鼓掌尤其用力，发起的生还大声跟旁边晚来的说明：“第一乐章更明显……”
鼓掌几下后，管理老师大声号召：“到点了，准备一下，点个名……”
大提琴首席似乎没听见老师的话，和杨景行聊：“有对比更见功底，我个也比较喜欢这几首，545，570……”
有主动表扬杨景行：“确实很
净
致……比你cd里的那几首好得多。”
有说：“音色把握真好，其实这台琴比演出厅的差得远……”
大家似乎都要发扬同行吹捧的优良作风，杨景行应付了一下后对管理老师说：“好像来得差不多了，就穆超和吴慧倩没到。”
管理老师不太确定：“是吗……穆超，穆超！？”
没答道，不过认识的同学连忙打电话，还有跟杨景行
料这是一对侣。
打电话给迟到的同学嗯啊着走到杨景行旁边，转告他：“到大门
了，马上。”
“才到！还要好久。”也算学校名的傅舒鹏跺脚抗议一下，又提议：“还有一个乐章，弹完好了。”
傅舒鹏的提议得到呼应，尤其是生们，一片支持。
杨景行摇：“到点了，时间
给指挥，再找机会。”
有抗议了：“再说开演奏会，早来了。”
魏郡宇站了出来：“大家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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