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空荡荡的

跟记忆中有些出，但他确定，这就是莉香的声音。“你之前不说话，是不是怕我知道，怕我认出来？”

纪柔站在原地，再也迈不动脚，视线看着前方，她甚至不敢转，他说得对，自己就是一个胆小鬼。不敢承认原来的自己，泪水慢慢地滑落，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纪柔在心里问自己，但也没有结果。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是，你认错了。”纪柔还是这个回答，她故意压低了嗓音，但声音还是有明显的颤抖，她不敢继续往下说了，怕自己会哭出声来。

“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我已经了解了当时的事，你没有错，不用自责。”李哲宇眼里隐忍着泪水，他本来想等到时机更成熟的时候，但今天看到她的时候却没有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