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较长絜短（五）

，估计是肚子里真有墨水的，要不也不会得了兄长那般推崇。 沈杨两家既皆为姻亲，杨慎对于沈家几房的况也知晓的清楚。 对于沈珏，没见其前就已知晓其名。 与沈瑞同为尚书府嗣子，与沈瑞同来自松江本家，族兄弟变堂兄弟，且兄弟两感厚，早先沈珏没离京时，兄弟俩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去年随沈二老爷夫南下，本月初奉嗣母回京奔丧。 沈瑞本并不是玩的子，这次却请来家中冰嬉，多半是为了陪这个堂弟。 同预料的差不多，沈珏果然是活泼好动的子，与沈瑞全然不像。不过或许正因为有沈瑞那样的兄长在，才有会沈珏这样天烂漫的弟弟在。 要不然身为嗣子，身份尴尬，一般都是战战兢兢。 像沈瑞、沈珏这样从容自在，与为嗣子的，还真是少见。 没一会儿，沈全与杨仲言等也到了。 虽说徐五面生，第一次来沈家，可实际上除了杨慎与何泰之，沈氏三兄弟都见过他，且印象刻。 不过沈瑞、沈珏因先前有准备，并未露异常；沈全年长，已经能做到不动声色，倒是并未让徐五察觉出不对劲来。 大家年岁相仿，聊上几句就熟了。 沈珏见来的差不多，就迫不及待地将新游戏冰壶大致介绍了一遍，又提了彩的事。 之前沈瑞的帖子中，提了冰嬉，请大家穿厚棉衣。比赛的事虽没有直接在帖子上说，可大家都是官宦子弟，随手拿出个彩也不是难事。 杨仲言看了看数，道：“出单了，这怎么分组？” 他心中有些惴惴，要不是他多带一个过来，正好是六，可分为两组。 沈瑞道：“还有两个朋友没到。全三哥与何表弟也认识，就是高文虎与寿哥。到时候九个，正好我做裁判……” 沈全笑道：“还有文虎啊，那我可要拉着他一伙……就他那大块，这掷壶游戏也输不了……” 何泰之与沈全都是参加过沈家上次聚会的，自然记得高文虎与寿哥这个组合。 何泰之捂着嘴笑道：“这回寿哥不敢再穿百衲衣了……那次他穿百衲衣出来做客，回去就被拘了两个月，直到六月了才放出来……” 沈全则道：“要是冰壶真有二十斤重，寿哥与仲安耍起来可就费劲……” 在场众，除了沈全、沈瑞、何泰之，其他都没有见过高文虎与寿哥。 沈珏只知晓这两是沈瑞上半年的新朋友，还曾邀请来过家中。 杨慎听着“寿哥”、“寿哥”的，觉得耳熟，生出个念来，不过又压了下去。东宫偶尔微服一次前往东宫属官家不算稀，要是常常混迹宫外，呼朋唤友的未免太扯淡了些。听着何泰之的意思，那个寿哥与他们的不浅，相见不是一回两回，那就应该是旁了。 杨仲言倒是对没来的新朋友兴致平平，在亲戚朋友中，沈瑞这个少年案首无不知。今年上半年正是他应童子试的时候，结的新朋友定是读书。 亲戚还罢了，休戚与共，总要好生相处；旁的不过萍水相逢，不用太留意。 至于徐五，对于这姗姗来迟的客，心中满是好。 要知道眼前这这些，都不算是寻常。除了沈全之外，其他都是京官子弟，且都是出身清贵之家。 其中沈瑞、杨慎、何泰之三个，小小年纪就有了功名，已经是生员，是他们这国子监荫生提起来要体面的多。 如今不管是杨慎这大学士家公子，还是杨仲言这大理寺卿家少爷，都已经到了，那姗姗来迟的客是什么牌位上的？ 与其说高文虎与寿哥姗姗来迟，实际上是旁早到了些。 沈瑞的帖子上写的时间是“巳正（上午十点）”，高文虎与寿哥俩就压着点来的，旁是来的早了。 门房小厮来禀告，沈瑞就叫大家稍坐，自己迎了出去。待他将高文虎、寿哥带进客厅，沈珏、杨仲言、徐五的视线都落在高大魁伟的高文虎身上，杨慎却一下子落到旁边的华服小少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