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柿子

意装扮出病容示弱，但眼睛里释放出的光充满了戒备和算计。而此时，她换了件水绿色的常服，烛光下显得柔软又恬静。

柿子小巧圆润，他一便吞了下去。申小菱眨眨眼，不是说这柿子是给自己的吗？

“第一个说不服的伙计，就是柳掌柜店里的那个蔡九，是你安排的吧？”薛石隐也觉得自己将柿子吃了不合适，又拿起一个来剥。

蛔虫就是蛔虫，什么都瞒不过。

申小菱给翻了个面：“对。”

“妙极。”薛石隐笑道，“得有开这个，你还得当众驳了柳掌柜的权威，后面那些才能跟着喊‘不服’。这是效仿的商君立木吗？”

这次，柿子递到了她面前，她不会退却，接过来小吸着，一腔清甜。几将柿子吃完，才说道：“我怎敢比商君？”

“那个衙役跑来说岑管事逃了，也是你的手笔。”薛石隐再拿起柿子，认真剥起来。

申小菱看向他：“你什么都知道，不如说说，那个陆启权的来历吧。”

薛石隐哈哈笑着：“他确实来得突兀，不光你，估计绣使，明王，丁墨等，都会查他。你放心，他很净，随便查。”

这还有什么可说的，她将烤好的扔进他面前的白瓷盘子里：“又是鹤喙楼的。”

薛石隐看了眼横七竖八的串，将柿子放在她面前，笑道：

“非也，此极具经济之才，宫里很可能想要启用，但前朝也好，本朝也罢，都是以农为本。现在国库赤虚，皇帝一心想要重商，阻碍重重，所以才暗中差我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