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问话

只能装模作样地摸摸看看。看到雕有“银台司薛翳”的字样，似乎不是作伪。玉牌触手升温，又雕工细腻，花纹图样也不似寻常民间工艺。横竖都要说，藏是藏不住的。

薛石隐觉得好笑，莫非你能分辨真假？不料申小菱双手奉还玉牌后，竟跪了下来。

“大容禀。这孙闯已死。”

这薛石隐并未追问细节，却先道：“申夫还请起来说话，我说了，我不是来查案的。否则早就在府衙传你去了。快起来罢！”

申小菱抬看看他的神，确实他一直以“你我”相称，若真要传自己去府衙，只怕早就说了实话了。可见他想私下探访此事。

私访，正中她下怀。

她站了起来，这薛大太高，还是得仰视。靠得太近，压迫感袭来。

“申夫请坐下说话。”这样就不用仰视自己了。

申小菱从善如流，坐下后方才开讲述了城南仓库的始末。

薛石隐瞥见桌上的辛夷花树叶，便拿在手中，一边听，一边转动树叶。

申小菱说到溪边孙闯举起了刀，自己引颈受戮时，略去了柳怀舟就在远处，只说自己闭着眼，下一瞬孙倒地。自己就晕了过去。

薛石隐道：“这么说，你不曾见到杀他的是谁？”

申小菱摇摇：“确实不曾。”

“杀他的兵器呢？”

申小菱想到了那柄穿透胸膛的乌黑兵器。仍然摇摇说自己当然害怕至极，晕倒在地。

“那，他的尸体呢？”薛石隐问道。

申小菱还是摇摇，说道：“我醒来已是几后了。”

“不对！”薛石隐将叶片放下，“你不是带着你那个徒儿去的？他去套马回来，总应该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