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木头

的地方，风尘仆仆的。听说还遇到了危险物，骑着马提着剑来拦，好在大家都毫发无损地回来了。

“换了。”

换了？有区别吗？

“你全是灰衣服吗？”罗兰白了他一眼。

“是的。”柳怀舟道。

“为什么全是灰衣服？”

“耐脏。”

“那你为什么不穿黑色的衣服？”罗兰又问。

“浅色污渍明显。”自己洗衣服的，才会知道什么颜色耐脏。

没法聊天了。罗兰一甩，进了院。

罗兰送来的是一叠账本。申小菱翻开看了几页，觉得疼。突然想起柳怀舟应该来了。果然他还傻愣愣地站在院外。赶紧招手让他进院子里来。

“怀舟，你以后来了直接进书房就可以。”申小菱说。

“老师，毕竟男有别。”

迂腐！申小菱没辙，古的脑子里，孤男寡站在一起都是有。

真是者见，者见！

只有满脑子男之事的，才会把所有事都想成男之事吧。

“那你可以等我起了，你再来。等在这儿不如多睡会。”

“学生睡不着。”他可没有怨怼老师睡懒觉的意思。真的没有。

申小菱为之气结。脆把账本甩给他：“去，把这本誊写下来，我看着疼。”

柳怀舟接过账本，翻了几页，一脸无辜道：“老师，学生只学到了一百。”

申小菱有些烦，好不容易按捺住绪，吸了几气，让他将木板递过来，将位数，加减法大致教了。

柳怀舟会九章算术，很快就上了道，坐在地板上，一边写一边点。

看着他抱着木板练习的样子，真是木抱着木！

申小菱眼不见为净，脆去花厅，将岑管事和罗曼叫来说话。

柳怀舟练习了好几遍，觉得自己掌握了。拿起账本准备先在纸上试着誊写。突然回过神来，眨眨眼：

昨天从库房出来时，老师还好好的，后来遇到那个凶神恶煞的萧大，就开始发火了。看到丁帮主，还喜笑颜开的，晚上看到花又哭了。早上好像没做错什么，老师却把账本甩到自己身上......

老师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