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平凡天才

要协调各方面事务，没办法跟着这群最顶尖的参谋们一起到预定演习地域去勘察地形设计方案，跟这位天才参谋官面对面沟通切磋的机会少之又少。这不免有些遗憾，所幸在演习临开始前，参谋们在梅森稍作休整，他总算逮住机会跟这个天才参谋官切磋了兵棋推演。在众多参谋们的见证下，魏斯赢下了前两局，然而从关键第三局开始。他发现自己的战术套路几乎处在对方的意料之中，无论他如何变招，都逃不过对象那双看似平淡实则犀利的双眸。对方的招数开始变得凌厉起来，而且招招致命，让魏斯难以招架。

通过这样五局兵棋推演，他领教到了军事天才的实力，亦意识到自己当年战胜诺曼帝国皇家军事学院的来访代表们是何等的侥幸，同时也对这位天才参谋官未能在上一场战争中发挥更大作用感到遗憾。可惜现实世界没有那么多如果，将擅长兵棋推演和理论研究的放在指挥官的位置上，也未必能够做到滴水不漏。毕竟联邦军队和诺曼军队的战争不是五局制的兵棋推演，前期的失利若不能及时“止损”，便有可能堕无底的渊，失去扳回局面的资本。

春季大会即将拉开序幕，来自各个驻防区域的联盟军队陆续抵达洛林和纳沙泰尔联盟州。有些部队直接搭乘飞行运输舰前往集结区域，有些乘火车抵达支线终点，然后改乘内河船只或是汽车前往预定地点。这忙碌而又紧张的景象，勾起了魏斯对于斯顿军校的回忆。虽然辛苦，但生活单纯、充实。

演习一旦拉开序幕，因为事关机密，即便是洛林的行政长官，也不能参与到演习的细节中去，只能远远的寄予祝愿，而在演习开始后不久，联邦安全监察部的一级督察员布鲁克斯先生又一次敲开他的办公室门，而且依然挑了下班后少有工作员在的时候。

这尊大愁容满面，即便没有第三在场，他也有意压低了声音：“我们收到外围报，诺曼又来了。”

“这不很正常吗？”魏斯淡定地说，“如果诺曼不来，那才怪呢！”

话是如此，但这事魏斯一点也不敢大意。他给布鲁克斯倒上茶，示意他喝茶再细细道来。

“这是一条很隐秘的线索……诺曼在战争时期通过威利诱等手段控制了不少洛林，有些是独立自由主义者，有些纯粹贪图钱财，还有是家受到胁迫，但不管是哪一种，在战争结束之后，还有相当一部分继续为诺曼工作。他们有正经的身份作为掩护，战争时期跟诺曼也是隐秘的接触，没有知晓内的，或是知道的都已经消失了，所以，把这些揪出来很不容易。”

魏斯虽然有自己的特殊手段，但洛林3000多万，他不可能逐一去进行辨认。只有缩小嫌疑范围，才能够借助特殊视野去分辨这些的真实倾向，再分门别类地进行有针对的处理。

“这条线索有三个指向：其一，报提供者知晓进洛林的演习部队的大致数量和装备况；其二，报提到了相当一部分部队番号，而且这些番号都是正确的；其三，报提到了演习部队的高层指挥官和主要参谋员。能够接触以上三类信息的，除了军队内部，余下的可能指向了州政府所属部门……我个推测，最有嫌疑的三个部门儿是警察部门、通部门以及你的秘书室。”

布鲁克斯所列出的嫌疑任群体有三类，前两类涉及数以百计的工作员，第三类也就那么五六个。魏斯不动声色地打量他的表，琢磨他这话是否还有弦外之音——要排除州政府内部的可疑员，只需要将他们召集起来，用自己的火眼晶晶好好的审视一番，但如果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出在堂堂洛林联邦州的州长官身上，对联邦安全监察部——对布鲁克斯而言，就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一，如此大动戈的进行召集，很可能打惊蛇，再者也会扰现在的秩序。其二，把敌的报员挖出来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之前发现了两个敌对份子并在走投无路的况下自裁了，难保这次的敌方潜伏员会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如果想要从他们这里摸出更多的线索，想方设法把敌在洛林境内的报网络连根拔除，那么就必须放长线钓大鱼。

“你有什么绪吗？”魏斯问道。洛林工业者联盟成立之后，他和抵抗组织在老战友们灰很非常关注叛那些叛国者的惩戒况，但因为他们的组织质是非官方的，成员来自许多不同的城镇，做着工业领域的各个细分行业，以组织的名义去挖掘可疑员不免造成不必要的混和影响，所以魏斯只是叮嘱伙伴们平里稍加留意，有任何线索及时提供给政府或军方。

专业的事还是要给专业的来做。

布鲁克斯表示，他的想法跟魏斯刚刚所说的方向一致，那就是要挖就得把敌给连根挖出来，不能痛医脚痛医脚，这样不知何时才能把这些隐患彻底根除。自联盟安全监察部进驻洛林以来，花了很多力在这方面，也收集到了不少的报和线索，编织的大网已经初步成型，只等着脉络更加清晰，便可以收网。

考虑了一会，魏斯对布鲁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