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容颜与才华

的、长久的合作关系。”

听了这话，黑发美对魏斯的态度稍稍有点改观，但并没有立即露出笑容，而是礼貌地点点：“幸会，克伦伯-海森先生！”

老儿向魏斯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也是我们地理地质学院最年轻的一级教授——艾莎-杨。”

魏斯一听这姓名，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啊？你们……”

老和黑发美相互换了眼，这般默契，再加上他们之间的姓氏，还有什么可问的？

“呃，很难想象，居然会有这样一位貌若天仙的士钻研地理地质这种枯燥的学问。”魏斯话刚说完，就有点后悔，因为这种话似有贬低地理地质研究之嫌。果然，黑发美不喜欢这种言论，她针锋相对的问：“这有什么不妥吗？谁规定地理地质只能是男生学？”

“是我唐突了，其实，我只是觉得地理地质不像历史或者美术那样有趣，而且野外勘测勘探非常辛苦，所以，男士起来可能要方便一些。”魏斯连忙解释。

这话说的也在理，美没再顶他，而是冲着老儿哼了一声：“要怪，就怪他从小培养起了我对地理地质的浓厚兴趣。有些东西，潜移默化了太多年，就变成了一种习惯。让我再去接触其他的学科，实在提不起兴趣来。”

“原来如此！”魏斯点表示理解。

阿尔弗雷德-杨教授对他家闺说：“这位克伦伯-海森先生，我听说过他的事，他在洛林被敌占领的时期，一直坚持带领当地的军民抗击敌的占领，好像还被敌俘虏过，后来又逃了出来，接着又率领部队返回洛林，直到把敌赶走，是这样吧？”

在黑发美面前，魏斯有意收敛绪，以谦逊低调的方式和相对简洁的语言介绍了自己在洛林打游击的故事，并且总结说，洛林游击战争要归功于坚韧不屈的联邦军民，自己只不过是起到了穿针引线作用。

对于英雄，小杨教授并无不敬，只是对他的话题不太感兴趣，倒是倒是对他父亲刚才所说的事刨根问题：“你们所谈的新型的长期合作模式，具体是什么？”

“噢，这件事，我觉得由克伦伯-海森先生来解释会更合适吧！”老杨教授将这个皮球踢给了魏斯。这时候，漂亮的小杨教授已经吃完了饭。趁着老杨教授埋进餐的机会，魏斯以更加细致的方式将自己的计划说给黑发美听。这些原本对士来说没有那么有吸引力的话题，却让这位黑发美听着很是认真。等魏斯说完了，她一改刚才的冷漠，很积极的说：“这是个很不错的想法，所有的矿产开采和水利工程，都应该有完整的、长远的规划，特别是要注重生态环境的保护。可惜，有这种正确眼光的实在太少了。”

“我就知道，这事合你的胃。”老杨教授了一句。

“可我得带小甜果去。”小杨教授对他说。

魏斯一开始还纳闷这“小甜果”究竟是毛公仔还是小宠物，结果听到老杨教授说：“她才四岁，跟你去那么远的地方，你一个能照顾好她吗？”

“不然呢？你也没办法照顾她啊！”小杨教授用堪比机关枪的语速反驳道。

魏斯在一旁听得心惊跳：黑发美这年纪轻轻，居然娃都四岁了，这事实在让有点猝不及防啊……

老杨教授撇了撇嘴：“那倒是，她晚上要哭起来，我可没办法对付她！”

等他们简单的商量过了，黑发美才象征地问了魏斯一句：“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不会，怎么会呢？”魏斯连忙回应，“我有个八岁的侄子，很可，也很调皮。他的父亲，也就是我的哥哥，在战争中阵亡了。他的母亲带着小儿留在故乡，他一个跟我们住在洛林，我父母照顾他，还有几个非常好的仆。你们去了洛林，大可以放心的让她住在我们那里。”

有时候，话说多了未必是好事，魏斯这急急忙忙解释的样子，感觉像是要拐卖，而且这一拐就是一大带一小。不仅黑发美，就连老儿看他的眼似有一丝警惕。

“那您什么时候可以带着学生们去洛林呢？需不需要我预付你们路费？”魏斯连忙转移话题。

“有关费用，我和您之间不会直接发生接触，您将赞助费提供给学院，学院会安排我们外出所需费用和补贴。您只需要按我提供的清单准备勘探勘测用的设备，并且负责我们在洛林的吃住行就可以了。”黑发美以公事公办的吻说道，“我们会自带一部分设备，但重型设备不便于携带，而且学院除了教学用的之外，也没有多余的准备。具体的设备清单，如果方便的话，麻烦您过两天来学院拿，或者留个地址给我，我给您寄过去。”

这说起来好像很简单，但魏斯也知道，地质勘探勘测所涉及的设备物资不少，如果再加上后期开采、试行、调整，投是相当庞大的。没有银行和财团的资金支持维持，就算把克伦伯海森家族的老底掏空，也是难以实现的。话说回来，银行和财团的资金不是白给，而是需要承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