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此处也有组织

意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开展行动，由治安队和警察搜集各种可用的铜制品和堪用的橡胶胎送到工厂来。尽管这些行动在第二个星期才开始发挥作用，在魏斯的灵活调度下，克伦伯-海森工厂居然连续三个星期达成了生产任务，让那些义无反顾追随抵抗武装的乡亲父老们度过了最初的难关……尽管克伦伯-海森工厂是在诺曼军队的掌控下运转，魏斯的作为，依然为他赢得了大部分工厂工以及昔追随者们的认可。

随着时间的推移，工厂的诺曼守卫见魏斯一门心思组织生产，而且工作卓有成效，他们也跟着得到上级的褒扬，因而稍稍放松了对他的看管——至少不像刚开始那样亦步亦趋地进行“盯”看防。当魏斯在车间检查机器的时候，负责盯梢的诺曼士兵只是站在车间门，工们与之谈，只要时间不长，举止表没有异样，诺曼也不再频繁上前涉。

身为洛林抵抗运动的重要发起者，魏斯大可以利用自己的声望在工中间组织秘密抵抗运动，但刚刚经历了武装抵抗的失败，走到了生的最低谷，他没有急于行事，而是在每工作之余，不断反省反思失败的原因，冷静而谨慎地思索今后的出路，直到有一天，一个年长的工塞给他一张纸条，犹如抛水中的石块，在平静的水面开了一圈圈的涟漪。

夜静之时，魏斯从衣袖的夹层里抽出那张皱的纸条，借着手电筒的光阅读纸条上的文字：“洛林不朽，战斗不息。英雄归来，涅槃重生。忠心可鉴，时不我待。——工抵抗联盟。”

这一晚，魏斯虽然做了很多梦，却睡得前所未有的轻松。第二天，他在前收到纸条的地方，以系鞋带为掩护，往机器下面塞了一张纸条，并且向不远处盯着他看的年长工点示意。

纸条上写着：致工抵抗联盟：感谢你们的鼓励，如今敌依然强大，我们必须静候机会。——洛林游击战士。

自此之后，魏斯每天跟这个秘密抵抗组织通过小小的纸条进行联络，受诺曼军队直接管制的克伦伯-海森工厂，工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失去自由的俘虏、劳工，一类是从当地征召的市民，前者受到严密的看管，吃住都在工厂，没有额外的薪酬，而后者虽然不能擅自离开索姆索纳斯，但在诺曼限定的范围内，他们不受约束，工作所得还可以用来养家糊。因为这种特，工厂跟外界并不是完全隔绝的，即便是失去自由的那部分工，也有机会从其他工那里获得一些来自外部的信息。正是透过工抵抗联盟，魏斯得知自己沦为囚徒的这一个月来，诺曼军队和联邦军队在正面战场打得难解难分，而令振奋的是，联邦军队的反击势还在延续，其战线不断向西移动，逐渐接近洛林。照此趋势下去，洛林的光复已是指可待。

亲历过战争的残酷和艰险，魏斯可没有平民百姓那样的乐观，尤其是那在诺曼战舰上听到拉斯王子和塞德林茨上将所言，诺曼军队似乎已经有了逆转之策，而且这场决斗跟洛林有着莫大的关系。联想起这些，魏斯不禁有些懊悔，如果自己之前把自己的角色定位放得足够低，而不是过早露“洛林游击战士”的实力，因为锋芒毕露而招致诺曼军队的倾力打击，这个时候正好可以发挥抵抗组织的报侦察作用。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洛林游击战士”并没有在最后的营地之战中全军覆没，还有一百多名战士分散撤离，即使在撤退途中蒙受损失，依然有火种保存下来。此外，报官布鲁克斯及其培养起来的抵抗组织报员没有参加那场战斗，只要他们足够的小心谨慎，应该能够躲过诺曼军队的搜捕。这两力量，连同洛林地区其他的抵抗组织，还是有机会探明敌并将重要报传递给联邦军队，让他们及早做好应对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