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跟幽灵作战

的防御战，由此摸索总结的宝贵经验，在诺曼帝国这样一个尚武的专制国家，想必会得到很好的传承和发扬。在这场战争中，诺曼军队大多数时候都处于攻势，丰富的战术套路让对手防不胜防，而几次面对联邦军队的大规模反击，诺曼军队无论由攻转守的转换还是防守反击的把握，都展现出了良好的素养与效率。如果单纯只是地面部队手，依托废矿场的袋状地形组织防御，抵挡两倍三倍于己的敌军部队也并非难事。

不多时，原本对废矿场形成围攻之势的诺曼军队转为依托废矿场进行防御：步兵们爬上山脊，就地构设击掩体，卡车拖着野战炮进废矿场，装甲战车则在废矿场的出摆出防御队形……抵抗者若是在废矿场下预先囤积了炸药，这下正好可以把诺曼统统送上天去，但这种“省事”的活计，不仅需要数量庞大的炸药，还得确保这些炸药不在敌的炮击中提前引或是被坑道塌方掩埋掉，那可不是密计算能够解决的。

待诺曼军队完成部署调整，团级规格的战地指挥部在废矿场重新运作，各个方向的枪炮声渐渐停息。高个子上校和他的副官焦急等待着对敌火部队的消息，结果，北面和东北方的连队仅仅是受到了敌的袭扰，只有西北方的伊格森连以及前去支援的霍克连遭了秧：敌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包围并歼灭了伊格森连，跟进的霍克连遭到敌的猛烈阻击，损失了一多半的兵力。

敌有“秒杀”半个机械化营的实力，且放言要袭击华伦斯城，结果就这点胃？

高个子的诺曼军官，那位平民出身的上校，自知受到了敌的耍弄，既懊恼又愤恨。这亏当然不能这么算了，他立即组织部队向西北方展开战斗侦察。不多会儿，回援的诺曼战舰重新抵达废矿场空域，他亲率两连步兵向西北方追击。但这些敌来得突然，撤的也迅速，等诺曼步兵再度进山林，哪还找得到半个敌的影子？

得知己方地面部队又挨了一顿打，诺曼战舰上的飞行指挥官们倒没有落井下石，而是降低飞行高度，协同步兵进行搜山。依照常理，敌不管骑马还是乘车，只要是呆在地表，大白天不可能躲过地面部队和飞行舰艇的联手追击。经过一番搜索，诺曼在距离废弃矿场约10里处发现了另一座年代更早、位置更隐蔽的废矿坑。这里的矿道经过了清理，矿道用伪装布和植被进行了掩蔽，加之没有轨道连接，常用地图上也没有标记，他们此前压根没有料到附近会有第二座废矿场的存在。

尽管道路不便，车辆难以进，野战炮兵无法抵近击，但有飞行战舰的压阵，高个子诺曼军官仍令部队包围这座废矿场，并让手和火兵对靠近地表的矿道进行威慑的攻击，试图让“无路可走”的敌投降。然而让诺曼抓狂的是，这里的况跟他们进第一座废矿场如出一辙，敌既不抵抗，也不求饶，仿佛一群随时可以遁地底的幽灵，让诺曼军队有力无处使。

眼看正午已过，渐西斜，诺曼的地面部队指挥官，那位几近走的高个子上校，言行举止难掩躁动。再过几个小时，他和他的部队就将面临夜宿野外的局面。虽说己方飞行战舰夜间也能继续留在他们顶提供支援和掩护，但不论侦察警戒还是对地击，作战效能都将大打折扣，若是双方地面部队发生混战，来再多飞行战舰也只能瞪眼。

敌究竟是传闻中的联邦军二级预备队，是拼凑的散兵游勇，还是联邦军的锐特勤部队？上校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为了自己在军队的前途，他决定以战场上的“最高规格”来对付这群秘莫测的对手——先是联络飞行战舰，请它们照着矿坑一通炮轰，然后令步兵们勘探各处矿道，没有发生坍塌阻塞的，逐一进行，确保将隐藏地底的敌活埋在这里。

得到指令之后，诺曼士兵们毫不挑剔地起了工程兵的活。炸药不够，便用成箱的炮弹和手雷来凑。忙碌了半个下午，总算用有限的炸物完成了几十个矿道的阻塞工作。

这恼的活总该结束了吧？

当然没有！

就在诺曼从第二座废矿场撤离时，第一座废矿场的方向传来激烈枪炮声。在战场转移后，那里建立起了一个临时的小型野战医院，野战炮连以及部分作战辎重也暂时囤放在那里，而守卫力量只有半个连——如果敌是从矿场外发起进攻，这些步兵依托地形和既有阵地完全可以顶上一阵子，可敌偏偏是从少数未被彻底阻塞或重新挖通的坑道出来的，那况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