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诗和远方

从声音判断，莫判断炸来源于地下室。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沿着老旧的木楼梯走下去，莫看到药剂师乔汉色失望地站在漆黑的实验台前，黑烟还没消散，药剂师站在炸现场的中央，发型很朋克。

原本很郁闷的莫被这厮的造型逗乐了。

“究竟是哪里出错了呢？我的每个步奏明明都和书上的一模一样啊！”乔汉呆傻地望着这一地狼藉，有些不敢相信现实，“提纯物的生成量还远远没有达到理论值，反应都进行的不完全，为什么会突然产生炸呢？”

你失败根本的原因是没有去钻研地科技啊少年。莫腹诽道。根据实验台上的残存设备——蒸馏器、冷凝管、酒灯、石棉网，莫大致能判断出乔汉在做某种提纯实验。因为莫一直在学习化学方面的知识，看到药剂师的试验，他不由有些好，他也想看看这异界的炼金实验究竟和地球上的化学实验有多少相似点。

“已经是第五十次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差那么一些运气？”药剂师双手抱着脑袋颓废地蹲在了地上。

“为什么我总是差那么一点运气……”莫喃喃地重复了药剂师的话，这句话听起来有些耳熟，似乎莫也曾问过别相同的问题。

走近试验桌，通过观察玻璃器皿的炸裂况，莫大致能推测出产生炸的部位是在加热反应装置，很有可能是在产生一定量蒸馏物后，乔汉未能及时停止加温，导致反应瓶内温度失控，最终产生炸。

不过这也只是猜测，异界的炼金实验对莫而言还很陌生，况且能够引起实验炸的原因还有很多，比如冷凝管管堵塞，比如使用了低沸点溶剂，再比如最低级的错误——那种试剂管理混导致的添加试剂错误也是可能的。从事助教的时候，莫就见识过大学新生在实验中的各种葩作。不过做这种简单实验，就能把实验台炸成这样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莫捡起地上有些被烧焦的书籍，打开的那一页应该就是乔汉正在进行的实验。很遗憾他不能阅读书上的文字，不过光是看图，他也能大致明白实验的目的和步骤。书上的蒸馏提纯实验采用了非常古典的实验方法，这种提纯方法要比后世的方法成本高很多、流程也更加考验实验员的作技艺，比起工业生产的手段，这种实验方法更像是一门美妙的古典艺术。虽然后世的方法更加简便成熟，但莫每次阅读到前的实验设计时，还是会惊叹于古代开拓者那伟大的创造力。并且，这些书籍配图的手绘水平也是后世实验员很难企及的。

“不行，我得再试一次，如果再失败的话……等等，为什么会有只鱼在我的实验室里？”莫正要进一步分析实验步骤的时候，却被乔汉发现了，对方拿起墙角的扫把粗鲁地将莫赶了出去。

幸亏鱼的动作足够敏捷，莫才没有被扫把扫中。

“你这肮脏的鱼！不许碰我的书！还有，塞德里克记得管好你的鱼！”莫躲在楼梯后面满脸不在乎地听着乔汉的怒吼。

“没有能在实验室里对我说个不字！”

要知道，莫在学校里可是号称“实验室南霸天”的男。从来没有导师能拒绝他的咨询，也没有学弟学妹能拒绝他的指导，常年流窜于市内各大高级实验室，享有各种进分析仪器的优先使用权，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这张捅不烂，戳不，锤不扁，硫酸也腐蚀不了的厚脸皮。

于是等到乔汉转过身，莫便再次溜进了实验室。

他躲在角落里，看着乔汉将实验器具链接好，并检查了实验器材的密闭。

炸似乎并不是器材的原因。莫分析道。

接着，乔汉开始着手准备实验原料，“接下来是末研磨。”

乔汉自言自语的功夫，便将一种种暗绿色的本植物在研钵内碾碎，在研磨的过程中，对方还借助了一些白色沙粒，莫猜想那是类似于二氧化硅的东西，功能是增加摩擦系数。不过让莫感到最好的，还是那种叫“末”的植物，在被碾碎时末中流出的枝叶呈萤光绿。

“好想知道提取中的主要成份啊！”莫对未知的事物总是充满了好。

经过乔汉的数次过滤，绿色体变得澄清不少，再来就是进行蒸馏提纯环节。作为一个实验强迫症患者，看到试验体产生美妙的变化，会有种难以言喻的舒爽。一切实验的条件、试剂量都应该做到准，当反应产物的生成量最接近于理论值的时候，莫会有种充实的满足感，将“满满当当”的漂亮提纯物保存起来时，那种成就感简直无与伦比。

乔汉的实验作并非完美无瑕，可也并非无法忍受，他的作水平要比莫想象中的正规，没有什么大的纰漏。在这一点上，莫承认是因为炸的事有些先为主了。

可是在实验进行到最后阶段时，反应瓶内还是发生了温度失控。莫不得已，只能推开了乔汉，停止了继续加温。

“你这该死的鱼！又来打扰我的实验！”乔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