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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的地方。”
叶清玄听了他的话，重新再去看内庭，却明白了史东的意思。
比起狭窄
仄容易被安置各种监听设备和窥伺的密室来说，这种开阔地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加的安全和隐秘，没有任何
的藏身之处。
有叶清玄的龙眠结界在，也不虞有使用乐章窃听。
叶清玄沉吟片刻，颔首，看了身后一眼，有脚步声远去了。
紧接着，他弹指，布下了两层隔音屏障之后，又在内侧张开了一片方圆两米的龙眠结界。
“如你所愿，史东长老。”
叶清玄淡淡地说道：“如果有什么话想说的话，不必隐瞒，如果想要行刺的话，现在也是最好的时机。”
“接下来我要告诉您的，是初代
巫之锤的大团长，宗教裁判所第一任大审判官临死之前对我讲的话。”
史东的眼眸低垂，“那是他一生都在保守的秘密。倘若
露的话，哪怕是宗教裁判所也会经历彻底的清洗，不被教团所容。
天灾的本体。”
“本体？”
叶清玄愣住了。
“没错，本体。”
史东说：“或者可以称之为‘源
’，天灾的力量与本质的所在，那是它们得以不死不灭的真正原因。
一直以来，我们所称之为天灾的东西，只不过是冰山所显露在海面上的一角。
真正埋藏在黑暗中的根系如果不剪除的话，不论杀死它们多少次，它们都可以源源不断地重新再生。
唯有彻底摧毁了它们的本体，才能够将它们彻底的铲灭本体和源的所在，是每一个天灾最大的秘密，也是它们唯一的弱点。“
他说，“教团所掌握的技术和秘密，也正是从天灾的本体之中所得来的。
迄今为止，类所彻底消灭的天灾总共六只，所回收的本体被教团秘密保管，也带来了诸多超越类想象的技术和力量。
武器、能源、乐章、医学……每一只天灾，都是巨大的宝藏。甚至早已经损坏的本体，也蕴藏着巨大的价值。
安格鲁和勃艮第的‘百年战争’不正是为了夺取埋藏着天灾本体的遗迹而发起的么？”
寂静。
漫长的寂静中，叶清玄伸手摸出了怀中的烟斗，夹着烟丝的手指微颤，昭示着内心的动
，烟斗填平，点燃，
吸。
他吐出了浓郁的烟雾，被击溃的观念终于得以再次从心中重组，只不过却已经变得面目全非。
“每一只天灾，都有‘本体’？”他问。
史东颔首，“除了三柱的地位特殊，流出自大源，无法确定之外，根据教团曾经的观测和秘密档案来讲，每一只都有。
三贤、四活物、八大现象，乃至其他……每一只都有着自己的源所在。”
“它们的本体是什么？”
“不知道。”
史东利落地摇：“我所经历的三次天灾讨伐战争中，唯有战争结束之后收尾的环节是一支我从来没见过的秘部队进行的。
我至今未曾直接见过天灾的本体，只是两次隔着很远的距离见到过它们的
廓……
在机密的车站护送任务里，我在外围看到他们将什么东西搬运到轨道马车上，装在巨大的集装箱里，盖着防尘的厚重毡布。
或许是我看错了，但那个东西的大小应该是不固定的。
第一次装载了一个月，六次列车来回。第二次只护送了几个，提着一个箱子离开了。或许每一个天灾的本体都完全不同，甚至不在同一个级别上。
乐师告诉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异状。如果不提前清楚，只看外表的话，恐怕根本察觉它们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吧？”
不知为何，听到这里，叶清玄
不自禁地问：
“如果舍弃了本体的话，天灾会怎么样？”
史东愣了许久，缓缓摇：“不知道。但我猜：如果活着，大概就会失去自己的力量，如果死了，就没有再复活的可能。
不过，源不
坏的话，那力量就不会消失，一定会有新的天灾再次从其中诞生。”
“是这样么？”叶清玄轻声呢喃。
史东看了他一眼：“据我所知，从未曾有天灾这么尝试过无想无识的八大现象姑且不论，但又有什么生物会傻到放弃永恒的生命呢？”
叶清玄忍不住笑了，像是自嘲，又仿佛释然了。
莫名的，心愉快了许多，又变得有些难过。
“对啊。”
他的眼眸低垂，轻声呢喃：“会自杀的，恐怕也只有类吧？”
老板，看来你是真的已经死啦——
谈话进行了很久，直到凌晨六点钟才停止。
黎明的时分，可漆黑的夜空中却没有任何的曙光。
史东的疲态显露，对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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