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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指
吧？”
“没错。”
赫尔墨斯赞赏地打了个响指，“不愧是我的学生，冰雪聪明！”
“聪明倒不至于，只是对你的恶劣
格，
有体会而已。”
白汐重重地甩上门，将那一张可恶的笑脸‘栓’进了马车中。马车重新奔行起来，载着那个可恶的笑声消失在了浓雾中。
老费斜眼看着马车走远了，抬起嘴咬了咬
孩的袖
，示意她跟自己来。然后嗅着空气中某个少年的残留气味，走向黑暗中。
很快，远处漆黑的夜色中就亮起了隐约的火把亮光。风中传来了怪异的气息，那是烂泥和腐土的味道。
“墓地？”
白汐躲在巷子里。悄悄地凝视着远处的大门。在几名壮汉的把手之下，废弃墓地原本的朽木大门敞开了一隙，
露出了门后的狰狞黑暗。黑暗里隐约可以看到残缺得圣徒雕像。还有火把舞动的光芒。
“你确定他在那里？”白汐低看向老费，老费斜眼看着她，不言不语，也不可能言语。但那种像是鄙视着她的疑虑。
“好吧。”白汐有些挫败地叹气，感受到了她那位便宜表哥时常感受到的无奈之
——被老费鄙视了。
“你有办法进去么？你先进去，我随后就到。”
听到她这么说，老费从地上爬起来。迈着小步走进了黑暗里，很快，就看到它的背影潜伏在黑暗中。借着墙角的
，轻而易举地钻了进去。
有时候，做狗真是比做
方便许多。
白汐站在黑暗里，凝视着大门。
门。两个看起来
悍的男正把手在门。无聊地抽着卷烟，而且还有源源不断的从个个方向汇聚而来，走进门后的墓地中，暂时不清楚有多少。
墓地虽然已经被废弃许久，但周围的围墙告诉，显然也不是一个小姑娘能够翻过去的高度。
而且既然是老鼠会经常会聚集的聚点，天知道墙后面又没有藏着什么捕兽夹之类的陷阱。
她沉思了片刻，从袋里掏出了一团看起来像是胶泥一样叠在一块的东西。那个东西像是一块猪
。在她的手里抖动着，充满弹。可随着她手指地甩动。就缓缓展开，变成了一张隐约的面孔。
虽然赫尔墨斯不是一个好老师，但白汐明显也不是一个好学生……她顺手牵羊的习惯可是让叶青玄疼了不知道疼了多久。赫尔墨斯自诩早年自己是‘松鼠’，什么有的没的看着稀都会往家里带，作为学生，白汐自然要体贴地偶尔为老师的收藏做个‘整理’。
而这，就是‘整理’的成果之一。
那一团胶泥般的‘面孔’就这么完美地贴合在了她的脸上，瞬间和她的脸融为了一体，随着她手掌的揉捏，渐渐地显露出一个粗眉大眼鹰钩鼻的中年男的形象。
白汐张咳嗽了两声，声音也粗豪沙哑起来。
她的白发藏在帽子里，身披着叶青玄的外套，面目凶横，看起来像是下城区随处可见的地痞混混，只不过看起来有些矮小而已。
这一张面孔正是来自于曾经鬼母的手下之一，被叶青玄送进阿卡姆病院的侏儒——矬子。
就这么迎着守门壮汉的注视，大摇大摆的走向门。
“喂，朋友，你看起来有些眼生啊。”
守门的凶横男看着她的身影有些眼生，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啪！
孩儿，不……‘矬子’抬起手臂拍开他的手，然后毫不留地一个耳光掀在他得脸上。
“瞎了你的狗眼！”
矬子翻起眼睛，将帽檐下面的面孔
露在了火光中，表躁又
狠：“老子才走了几天，就不认识了么？”
“你他妈……”
被打了个耳光的男面色铁青，下意识地去拔自己的匕首，要给这个矮子一个好看。可旁边的却看清了矬子的面孔，一变，拦住了同伴，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矬子？那个疯子不是被送进……”还没说完，他就被同伴捂住嘴，怕矬子听到。
“嘿嘿嘿，说什么呐？”
‘矬子’一声怪笑，似是麻木的眼瞳中闪过一丝凶光：“你们在悄悄说我坏话？”
“没有！没有！”
看门的回忆起这个家伙动辄砍手指的可怕传闻，后怕地后退了两步：假如是本来的矬子的话，他或许会讲一讲道理。可被送进阿卡姆的，基本上都是脑子有问题啊！这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地方之一：没敢跟一个经病讲道理……
守门的挂起假笑，恭谨弯腰问：“矬子老大，您有何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