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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来自杀的长剑，顶住萨克埃尔的斧刃。
重伤在身的先锋官右臂已折，正用完好的左臂举着剑，看样子颇为吃力。
而他对面的萨克埃尔也废掉了左臂，看样子势均力敌。
小
尼望了身后平静如昔的泰尔斯一眼，嗤笑一声：
“你没有传反魔武装，杀不了他？”
无
注意的角落里，冷汗淋漓的快绳下意识地拉了拉衣服，努力盖住怀里的弓弩。
萨克埃尔依旧低着
，把眼睛藏在黑暗里。
他咬着牙，艰难地吐字：
“他还不是个合格的灾祸，秘科里有记载……在最后一步酿成大祸前，他还能够被阻止。”
泰尔斯翘起嘴角，叹息着点了点：
“他可能是对的。”
但小尼却不客气地回了一句：
“我没问你，小王子。”
泰尔斯的脸色一僵。
小尼回过面对萨克埃尔，摇了摇。
“秘科里的记载？合格？”
“所以怎样，做个灾祸还要考试？”
萨克埃尔的斧刃开始颤抖。
他的语气本就不稳，此刻也变得不快起来：“这不是玩笑！”
“让开，你已经知道了他是……”
但小尼却突然高声！
“所以呢？”
“按你的说法，先王还上过一个呢！”
泰尔斯沉默地看着小尼的举动，咬了咬牙齿，只觉得胸
微沉。
先锋官手臂一振，两
织在一起的剑锋与斧刃在空中分开。
萨克埃尔沉默了。
他看见小尼之后，贝莱蒂和塔尔丁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武装完毕，走到泰尔斯的身后。
坎农，布里也紧随其后。
他们都满面释然地望着他。
骑士的斧刃微微一抖。
“你们不明白……”萨克埃尔的话里充满了矛盾的
绪：
“帝国……王国不能落
同样的陷阱里。”
小尼哼了一声。
似乎重新变回了那个处处看萨克埃尔不顺眼的卫队首席先锋官。
“我知道，哪怕你已经重伤，我依然挡不住你，”小尼痛嘶了一声，吃力地再次举起剑：
“更别提我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小尼抬起腿，眼冒火，一步步艰难地走向萨克埃尔，直到两已经近得面对面。
“但是，你给我听好了，萨克埃尔。”
黑暗里，萨克埃尔纹丝不动，手上的斧刃越握越紧。
但出乎意料的是，小尼站在他的面前，却突然松懈了所有的表，黯然地叹出一气。
“对不起。”
那一刻，做好准备的萨克埃尔怔住了。
“尼，你……”
只见小尼扭看着地面，生硬得仿佛在对空气说话：
“我从没对你服气过，但是今天，啊……”
萨克埃尔没有说话，只是略有吃惊地张嘴。
“我不得不说，陛下和老队长的眼光很准，”小尼一脸失落与自嘲，吞吐道：
“你做守望，确实要比我好。”
小尼张开嘴，用力斟酌了很久，终于说出那个词：
“长官。”
萨克埃尔微微一颤。
“还有那个……”小尼目不转睛地盯着萨克埃尔的脚下地砖，像是不敢抬。
小尼的左手倒提着剑柄，犹豫再三，还是颤巍巍举了起来。
“谢谢你。”
下一秒，他的左拳扭捏着，在萨克埃尔的右肩上，快速而犹豫地轻锤了两下。
噗，噗。
拳触肩的两声闷响。
一触即分，如蜻蜓点水——不，是点剧毒。
因为好像多点一下就会要了他的命似的。
做完这一切，小尼像是完成了最艰难的任务，长出一气。
他逃难也似地转过身，三两步奔回原来的对峙位置。
看得泰尔斯嘴角轻翘。
“好了，欠债还清了。”
小尼扫去了所有扭捏与尴尬的表，重新冷冷地看着：“开打吧。”
但萨克埃尔却待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留在黑暗里的上班张脸依旧看不真切。
直到另一个身影越过小尼，走向萨克埃尔。
让吃惊的是，这个居然直接贴上萨克埃尔的右肩，伸出左手，轻轻扣住对方的后背。
“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拥抱了，长官。”
萨克埃尔的斧刃微微晃动着。
只见贝莱蒂贴着萨克埃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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