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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引导我……”
“如果需要我证明的话……”
但他没有再说下去。
“够了，”少
凝重地看着他：
“所以是真的。”
“你是魔能师。”
泰尔斯瞪大眼睛。
这就……相信我了？
是不是太容易了？
但少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你的血
和生机都在告诉我……”
“你没有说谎。”
血。
生机？
泰尔斯想起了艾希达对空气的控制。
好心涌上。
“你真的……相信我？”他还是不敢确认地问了一句。
但血色少没有理会他：
“所以，你是有潜力成为魔能师的
——一千多年以来的第一个？”
泰尔斯松了一
气。
看来又一次，保住小命了。
“艾希达是这么说的，他还说……”
但少依旧没有让他把话说完：“所以，艾希达找到你了。”
泰尔斯只得闭上嘴
，点点
。
血之魔能师只是盯着他，警惕地问道：
“你选择哪个派别？激进者、混淆者、温和者，还是魔法皇？”
“啊？”泰尔斯一脸疑惑。
少皱起眉：
“艾希达没跟你说魔能师的历史？三次魔能师内战和三大定约？”
泰尔斯不明所以地摇摇，疑惑越发浓郁：
“魔能师的……内战？魔能师不是不死不灭的吗？为什么还要内战？”
魔能师少盯着泰尔斯：
“他也没跟你讲解魔能师的‘三亡一禁’规则？”
泰尔斯瞪大眼睛，摇。
血色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艾希达告知你‘物’和‘观’的差别，‘沌’与‘粹’的衔接了吗？”
泰尔斯叹了一气，无力地摇。
“那么，魔能师的四阶段，你到了哪一步？这总该知道吧？”
泰尔斯依然羞愧地摇。
魔能师死死地盯着他，仿佛要从他脸上挖下一块
来。
泰尔斯感觉自己的压力越来越大。
“那你得到了哪个魔法塔的知识传承？”几秒后，少吐出泰尔斯曾在书里看到过，却完全没有绪的词汇：
“炼金之塔？灵魂之塔？还是苦修者之塔？抑或是流落在外的独立传承？”
什……什么鬼？
泰尔斯抽搐着脸庞，他已经麻木了。
第二王子只是机械地摇。
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所以，你甚至不知道魔能和魔法的联系，魔能师跟法师、巫的区别？等等，你知道法师吗？”
泰尔斯一脸无辜地盯着她。
“你什么都不知道——是怎么成为艾希达所谓的‘新生’魔能师的？”魔能师长叹一气。
泰尔斯低下，暗地摊摊手。
没老师，没读书——又不是我的错。
“你现在跟一个普通没两样。”魔能师默默道。
泰尔斯不知如何回答。
沉默。
吉萨突然轻笑出声，开道：“艾希达，那个傻瓜是因为你才跑去王都的吗？”
“这个，”泰尔斯挠挠：“我想不是，我们是意外撞上的。”
但他确实是因为我被封印的——他暗地里道。
但当然不能让你知道。
少突然轻轻道：
“吉萨。”
泰尔斯一呆，抬起：“什么？”
血之魔能师抬起眼睛：“吉萨·崔尔曼，这是我的名字——如果你也是魔能师，或者魔能师的候选者，那你有权知道我的名字。”
两沉默了一刹那。
很好。
她的敌意消失了。
泰尔斯心中大定。
那下一步……
“那个，吉萨小姐，”泰尔斯小心翼翼地道：“我刚刚有几个朋友……”
“为什么？”血色少——吉萨打断了他，笑着问道：
“啊？”泰尔斯露出疑惑。
“如果你决心要成为一个魔能师，”吉萨饶有意味地看着他：“为什么还要跟类，跟
灵，跟血族们混在一起？”
可恶，谁想成为魔能师了？
天天被当过街老鼠的魔能师？
但他当然不能这么说。
泰尔斯挠挠：“这个……我毕竟出身在那里……”
“啊，”吉萨摇哑笑：“你也不能摆脱掉这些过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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