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节 临祸始知非

子上，我们去看一下。”

高宠脸色一沉，骂了道：“如此凶徒，实在该杀。”他马上加快了脚步，好似去的晚了那些凶犯就会逃走了一般，方进石平见他话也不多，可是遇到不平之事，他却是毫不犹豫的。

三走在路上，伙计道：“方公子，你是开封府衙门的，要是此事以后官府有赏，你可记得替我说说话。”他此时还不忘记讨些好处来，方进石满答应，三走了三里多路，到了一条小河边，伙计指了对岸一处大宅道：“那里就是郑员外家了，木车当就是丢在这里的。”

方进石向了对岸望去，只见一处大宅倚河岸而建，宅子的正门面向官道，有一处后门开在河滩上，双门紧闭，门前种了几棵大树，附近没有一个，此时冬天水小，河面已经结冰，徒步过去，只需一盏热茶的时间。

只是此时过去，若不进宅中，应该看不到任何况，若是这么去叩门拜访，几和这郑员外又不认识，也找不出任何让信的过的理由，方进石想了一下问这伙计道：“你怎么知这郑员外家来了生？你见过这些生？”

伙计道：“我倒是没见过，只是我自然有法子知道，这些一行有四十六，十前到的，而且我还知道他们是辽国。”方进石吃了一惊，他起先倒是小瞧了这伙计，这伙计竟然连这些他都知道了，方进石问：“你怎么知道那些生是辽国？”

这伙计有些得意的道：“这些生是不拜我们的的，他们拜的只有契丹才去拜。”方进石开始有点喜欢这个伙计了，这虽然贪财，可是办事能力却非常的好，方进石笑道：“你既然知道郑员外家来了契丹，为何不报官？”

伙计道：“契丹又不是不能到大宋来，我拿什么报官呢？又何苦凭白的得罪郑员外呢？”方进石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不过既然印证了买油的是契丹，又很可能和里界村的纵火案有关，今天的收获对方进石来说，已然足够了。

方进石三回到油坊中，他暂时还想不到如何去查看郑员外宅第的法子，只能做罢，他和高宠牵了马出来，高宠道：“我们这便回去？”

方进石道：“天色还早，听说附近的澄云寺后山风景不错，我们去看看如何？”高宠道：“已经出来半了，不如改天了。”

方进石哪能让他回去，柔福帝姬只怕此时已经在澄云寺等他多时了，他回去如何向赵多富差，方进石也不点，只道：“已经出来了，回去那么早做甚？出门时家里待，让我去澄云寺替她上些香火钱，总是不能不办，你当陪我前去如何？”

高宠面皮薄，拒绝的话说不出，虽然心里不愿，可这是方进石提出的，也就无话可说了，他其实是早知这澄云寺就个尼姑庵，所以才心里比较抗拒。

二骑了马向了澄云寺而来，路倒是不远，很快就到了山脚下，高宠又提出不想上山，在山下等他，方进石不由分说在山下寄存了马匹，硬拉着他一步步上得山来。

上到山来，比山下寒了少许，这澄云寺后寺不能随便进出，但是前面大殿别的地方却可以随意走动，方进石暗暗发愁，也不知这柔福帝姬究竟在哪里见这高宠，总是不能在这大雄宝殿男相会吧。

他带了高宠将这澄云寺可以进的地方转了个遍，也没看到有关于柔福帝姬的提示什么的，走到后面角门处时，一个四十多岁的本正在墙角清理积雪，看到方进石和高宠进院中来，抬看了一眼又低活，不过很快又抬看了看，然后走了过来，向二行了一个出家的礼道：“二施主之中，可有位姓方的公子？”

方进石赶紧还礼了道：“在下方进石，不知大师有何见教？”这老尼道：“贫尼法名观云，有送了本佛经托贫尼转给方公子。”

方进石笑道：“原来你就是观云大师啊，上次我受所托送了盆花给大师，不知大师收到了没了。”

观云大师笑道：“原来上次是你送的，好好的一盆水玉簪，给我手的却是盆断肠，幸亏我没有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