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鸿看着眼前的咖啡杯说:“娆娆这孩子笑脸迎
,但其实骨子里很犟,跟家里通过几次电话,聊得都很不愉快,她就把电话号换了,每月只给我发两封电子邮件报平安,我在邮件里问过她生活近况,问她住在哪里,她却什么也不告诉我们,只说‘我很好’。家里就这么一个独生
儿,跑到美国不跟父母联系,这半年多,她爸爸
发白了一半。”
单鸿说的是单娆,但其实源
在边学道身上,很多话他没资格说,想了想,只好说:“有些事
,我很抱歉,我会找机会劝劝单娆,让她多跟家里联系,少让家里担心。”
单鸿眼含感激地说:“谢谢你体谅为
父母的苦心。”
边学道说:“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拿起咖啡杯喝了一
,单鸿问:“对了,你刚才说单娆在美国创业,她在美国做什么呢?”
边学道说:“她们几
合伙开了一家游戏公司。”
“游戏公司?”单鸿诧异地问:“娆娆不是学计算机的,也不怎么玩?戏,她做得来吗?”
边学道笑着解释说:“她们几个合伙
有分工,技术开发什么的有专业
士负责,单娆主管财务。”
听到这句,单鸿握勺搅动咖啡的手停住了。
在单家有一个说法,单娆不像戴玉芬的
儿,倒是像单鸿的
儿,之所以这么说,不仅仅因为单娆长的像单鸿,还包括单娆和单鸿一样聪慧。
单鸿的智商水平在单家是拔尖的,单娆父母都有所不如。
从边学道嘴里听到“单娆主管财务”六个字,聪慧的单鸿立刻明确了一件事——单娆和边学道关系没断。
为什么得出这个判断?
——边学道说他上个月去美国见过单娆。
——边学道说单娆跟一个大学同学住在一起。
——边学道说单娆跟
在美国合伙创业开了一家游戏公司。
这三点,说明不了什么。
最后关键一点——边学道说单娆是美国那家公司的财务主管。
单鸿由此看出了名堂。
单娆有钱在美国投资开公司吗?也许有一些,但绝对不够当合伙
的程度。
单娆是学财务管理的吗?不是!
单娆却主管公司的财务,那只能说明一件事——公司是边学道投钱开的,所以单娆才能掌握财务大权。
由此可见,单娆和边学道之间确实出了问题,但没到不相往来相忘于江湖的程度。
以单鸿的
生阅历看,边学道对单娆仍有
意,而单娆也不是真心想跟边学道一刀两断,换言之,单娆依旧是许家单家和边学道之间的桥梁。
15分钟后。
在咖啡厅门
跟边学道分开,坐进车里,单鸿平静了一下,然后拿起电话,拨通了丈夫许必成的号。
“喂!”
“必成,是我。”
“嗯。”
“现在说话方便吗?”
“方便,说吧。”
“我刚才遇见边学道了。”
“哦?在哪里遇见的?”
“咱家小区,他现在就住在万城华府。”
“他看见你了吗?”
“我刚约他喝了一杯咖啡。”
“你们聊什么了?”
“当然聊娆娆,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一件事,他和娆娆没断,应该是他投钱在美国开了一家公司,娆娆是公司主管之一。”
“边学道亲
说的?”
“原话不是这个,但也差不多。”
沉吟两秒,许必成“嘿”了一声:“本来一手好牌,打成了退一步才能继续坐在牌桌旁。”
拿着手机,单鸿苦笑着说:“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没落得
飞蛋打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娆娆把工作辞了,如果真的跟边学道一刀两断,她后半生遇见什么样的男
才能忘了姓边的。”
许必成说:“这道理咱俩想得通,你哥哥嫂子未必想得通,特别是你嫂子,我怕她知道后,又从中作梗横生枝节。”
把手机换到右手,单鸿说:“不会了,这次娆娆三个月没往家里打电话,已经把戴玉芬治服了,我估计娆娆不声不响跑到美国,肯定是对家里有很大怨言。”
电话里,许必成悠悠地说:“真要细说起来,咱们这些长辈全都难辞其咎,可这毕竟是次因,单娆自己的想法和决定才是主因。”
单鸿缓缓启动车子,问许必成:“对了,青松的事,我要不要跟边学道说一声?或者让单娆跟边学道说?”
“先不要。”许必成直截了当地道:“青松跟我说了几次,边学道那里,他找机会自己接触,咱们不要
手。”
“好吧!”单鸿踩着油门说:“你这个堂兄的
子,也真是够怪的。”
许必成笑着道:“小
不撒尿,各有各的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