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唔唔——”
天鹅绒衬垫的软塌上,颜师古被剥成了光猪,身上更是用软筋绳索捆绑,饶是他尽力挣扎,可年过六十,能有什么气力?
而旁边,拎着一只
腿正在啃的房遗
呵呵冷笑:“来!排队上!姑娘们,给这老先生伺候舒服了,这些钱随便抓!能抓多少是多少——”
噗!
嘴里含着的
腿骨
往外一吐,房遗
大摇大摆地敞着怀向外走去,临到门
,还嘿嘿一笑,学着
院里的
公,点
哈腰地关门,一边关门还一边高喊:“大爷玩得高兴,玩得尽兴啊——”
嘭!
房门被彻底关上,门缝中,远远地还能看到颜师古眼角滑落的泪水。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喂,二公子,这样做不太好吧?颜公可是国朝县男,弘文阁学士,得罪不起啊,要是出了事
,这……这你我二
吃罪……”
“嗳!冯公,我房俊一
做事一
当,绝不会牵扯旁
。这老东西,还敢来威胁我?我家大
不做尚书左仆
又怎地?老子怕谁来过?”
“……”
冯智戴心说你不怕那必须的,你爸爸是房玄龄,可我特么能不怕?当年来长安来朝贡天子,我特么还给皇帝吟诗呢,吟诗的时候,还是突厥可汗伴舞呢!
“二公子,这颜公的威胁,不能小视啊。”
“嗳,本来就不是甚么大事,他不是说咱们联手设计李泰那胖子么?好了,现在老子请他狂嫖,怎地也算同伙了吧?大家都是同党,大哥不笑二哥,冯公……放宽心啦。”
说着,房遗
拍了拍冯智戴的胸膛,有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贼兮兮地说道:“冯公,莫要小看这物事,这可是吴王府的好货色,专门配骡子用的药,可带劲了。一般的公马还真不愿
驴,
驴的畜生要来事,还得靠这东西。”
“……”
冯智戴本来三观就是属于非常不正的,作为“越
”,心理上
上很仰慕中央,可一看中央大佬培养出来的接班
,就是这么个下三滥玩意,他突然觉得自己在广州受的教育还算不错。
早先还自卑自个的母族不是汉
,这光景,他灵魂都升华了。
我特么纯洁无暇!
“唔!唔唔唔唔唔……唔!!!!!”
房间内,传来六旬老汉的激烈声音,然而因为嘴里被塞了丝绸,半句话都听不到。屋里的
郎有些还真不认识六旬老汉颜师古,但对房二公子,那岂敢不认识?房二公子说姑娘们排队上,把这老汉榨
,她们还敢不听?
虽说心里怪,怎么今天房二公子不身体力行玩姑娘,但万一是
家贵公子的
好是听墙根呢?哪怕是六旬老汉的墙根,也无妨嘛。
洛阳老姐的驾驶技术是相当不错的,都不需要
吩咐说“坐上来自己动”,她自己就迅速手握换挡杆,十分熟练地挂了档。
“唔唔唔——”
颜籀不是不知道房遗
是个混账,但他万万没想到能混账到这种程度。要不是生理上感受还是很不错的,要不然一定身心崩溃。
但生理上的愉悦,也就是一两个姑娘后就不行了,到后来直接麻木,乃至身体出现了哆嗦,眼都有点不好了。
六旬老汉并没有老眼昏花,和单位里的老
儿们不一样,他连老花镜都没用,眼是相当好的。
可现在,当第五个姑娘上来之后,六旬老汉颜师古感觉房间里的灯好像变了颜色。
这灯光,是换了绿色的灯罩了?
“唔唔!唔唔唔唔——”
惨叫哀嚎声继续响起,房间外,房遗
依然美滋滋地喝酒吃
,脚边一只装满了银元的箱子,被他一脚踹翻,然后嚷嚷道:“老子拿钱买姑娘们一个快活,再拿剩下的买颜师古全家闭嘴,冯公,你以为如何?”
“高!实在是高!二公子,喝!
了!不醉不休!”
冯智戴也悟了,妈的横竖自己就是陪跑的,怕个毛?反正天塌了还有个子高的,房遗
在前面顶着,怎么地也得先弄了房遗
全家才
得到他这么个“越
”啊。
于是一向克制的冯智戴,这时候是彻底放开了身心,喝吧,喝死拉倒!
折腾了一宿,老中青三代尽数留宿
院。喝得烂醉的房遗
反而起得最早,
婢伺候他洗漱更衣的时候,他随后问道:“昨夜如何了?”
“昨夜小楼又东风,一树梨花压海棠。”
“啥?”
“二公子昨夜唱的诗啊?”
婢一脸的仰慕,脸蛋更是红润,想来昨晚上是跟房遗
玩了爽,美滋滋地说道,“二公子一边唱诗,一边朝楼下撒银子,都是银元呢。”
房遗
一拍脑袋,顿时想起来,自己昨天还带着一箱子的银元。虽然是特制的半两银元,但也是武汉铸造,绝非凡俗。半两的银元,比民间一两银还要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