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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杨说他想不出好办法，何芷建议他使用美男计找
产科的小护士打听。
何芷说得一本正经，柯杨愣住，不敢相信以何芷的高智商却给他出这么一个看似玩笑的计策。
“你是认真的吗？”
“必须是认真的啊。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那万一是男护士呢？你愿意使美
计？”
“我真没跟你开玩笑，你就跟小护士说，你父母担心你的
朋友是早产儿，担心她身体弱不好生养要拆散你们，你相信朋友没有病，但是也得得把朋友出生的病历给父亲看一下安心。”
何芷在国外长大，但是小时候左邻右舍相亲娶媳的各种信息也没少听说，这会觉得这一招兴许有用，也没考虑太多。
“行，你觉得可行我就去试试。你等着，我一会就来。”
柯杨径直朝住院陪产科办公室走去。
何芷站在一楼休息区等了许久也不见柯杨下来，又不好打电话问柯杨是不是遇到了什么
况。担心她打电话过去会打断柯杨调查况。
何芷在走道里来回踱步，这时想起肖楠说过梁紫琪的母亲曾经做过左耀南的助手，那焦瑞凤肯定会认识梁紫琪的母亲。
焦瑞凤是左耀南的妻子，他们以前就在一个律师所工作，找她打听梁紫琪的母亲，说不定要比警察问话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何芷清了清嗓子，拨通了焦瑞凤的手机。
焦瑞凤没有听出何芷的声音，“喂”了一声之后，咳了两声嗓子才不那么暗哑。
上午接到警方通知，焦瑞凤马上和儿子赶到中州来认领左耀南的尸体。一路上她都强忍着眼泪，以为丈夫跑到中州会意外遇害了，当她看到丈夫死亡的惨状又惊又怕已经忘记哭了。
此时她刚刚平复好绪，在儿子的陪伴下准备丈夫的后事。接到何芷的电话，突然问她那个的名字，焦瑞凤不由得浑身颤抖起来。
左岸看见母亲握着手机浑身颤抖脸色惨白，走到近前发现母亲的双唇直打哆嗦，以为母亲又接到了绑匪的勒索电话。
他抢过母亲的手机大声喝问：
“你们拿了钱还杀，你们有没有江湖规矩！天网恢恢，我们肯定会找到你们，让你们为恶行伏法……”
听到左岸的声音，何芷马上挂断了电话。
她可以和焦瑞凤唇枪舍箭，但是不愿和左岸多说一句话。
电话突然挂断，左岸当然不甘心，想要回拨，这时才发现电话是何芷打来的。他问母亲何芷和她说了什么。焦瑞凤好像没有听到儿子说话，颓然地坐下，一双眼睛失神地望向酒店窗外。
已经过去十七年了，她以为丈夫的那段桃色丑闻已经不会再有提起，她也极力把那段不堪的记忆从脑海里抹去。可是现在丈夫已经死了，还有打她的电话来提那个的名字，这是又要败坏她和丈夫辛苦经营的名声。
“妈，你想什么呢？刚才何芷打你电话说了什么？”
左岸俯身推了推母亲的肩膀。
经过全身抽脂以后，焦瑞凤的身体明显虚弱了许多，被儿子推了推肩膀，马上像一片落叶朝椅子旁倒去。
焦瑞凤摇摇欲坠，把左岸吓得赶忙展开双臂抱住了母亲。
焦瑞凤重新坐好，双手无力地扶在桌面上，望着儿子焦虑的眼神，她决定告诉儿子丈夫的那一段桃色丑闻。
名声威望是律师的无形资产，绝不能让那段尘封的丑闻
坏他们的事业。
“你坐下我跟你慢慢说。”
焦瑞凤恢复了一丝力气，说话的语气又有了庭审辩论的穿透力。
左岸在母亲对面坐下，拉了拉衣角，双手搁在膝上，认真专注地望着母亲。
“你应该还记得，你爸爸曾经跟我闹离婚……”
焦瑞凤望着儿子，眼神变得冷静克制。每当她想起那段往事，都觉得是她生最黑暗最失败的一段历史。
“我大概有点印象。”
左岸觉得有必要响应母亲的话题，不然母亲很难再继续下去。父亲和母亲闹离婚的次数不止一次两次，他还不清楚母亲接下来要谈的是哪一段。
“那时你八岁，你爸为了一个要跟我离婚。我坚决不同意。他后来也担心他的前途没有再坚持。”
听母亲说完，左岸点点
表示理解。
焦瑞凤又说：
“你把管那个叫香香，我以为他对那个的新鲜劲过了就会断了。”
“是，男不会对外面的长的。”
左岸很有经验地点了眯。
“在那个之前你爸也有别的，大多是露水姻缘不了了之。不论在外面呆到多晚他都会回家睡觉，这一点让我觉得他应该还是
这个家的。”
“那是肯定的，你和我爸刚创办律师楼的时候，你又打杂又要照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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