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香炉

“你也吩咐底下，千万莫要将庄掌柜来看诊之事，传了出去，免得让知晓庄掌柜会医术之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程锐泽道。

方厚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

半晌才回过神来，冲程锐泽竖了个大拇指，“少爷，你这当真是神了，方才庄掌柜还代小的要对此事保密，还让小的也跟少爷你说上一说，可小的还没张呢，少爷你就知道这事了。”

“少爷，你这能掐会算的本事是如何来的？”

“什么能掐会算，不过就是看庄掌柜从前从未提及自己会医术之事，连先前的驱蚊药包的方子，都说是偶然得来了，想来庄掌柜并不想对她会医术之事过多声张。”程锐泽解释道。

原来如此。

他家少爷，永远都是他家少爷。

聪慧过，英明神武。

方厚咧嘴笑了起来。

“少爷快歇息一会儿吧，一直这么坐着也容易乏累，还是好好躺着，哪怕睡不着，养养神也是好的。”方厚一边说着，一边将程锐泽身后的软枕拿起来。

“庄掌柜说用药之后容易犯困，还真是有些困了，我先睡上一会儿吧。”

程锐泽刚刚躺下，道，“这几我一直病着，都没有去上柱香的，你帮我去上柱香，也算是给姨娘报个平安吧。”

“小的这就去。”

方厚安顿好程锐泽，见他似睡着了，这才轻轻关上了房门，吩咐旁的小厮在一旁守着，而后去一旁的小祠堂。

里面供着程锐泽生母，安氏的牌位。

安氏生程锐泽时难产去世，论理来说，安氏身为妾室，该在程家的祠堂供奉，可程夫念及安氏去的早，连程锐泽的面都不曾见上一次，程锐泽更是不曾报答过这位姨娘的生育之恩，便特地让这牌位跟着程锐泽，令其进香叩拜，也算尽一尽孝道，待每年过年时，再将牌位请了回去，同他一起，受叩拜。

因此，程锐泽每晨起，皆是会上一柱香，若是遇到闲暇之时，还会在此诵上一段经文，对着安氏的牌位，说说话。

可以说，已经养成了习惯。

这几程锐泽病着，此事儿便耽搁了。

方厚进小祠堂前，特地去换了身净的衣服，推开门，先替程锐泽磕上了几个，“安姨娘，三少爷的病已经大好了，您放心，只是因病还未痊愈，所以不能跟您上香磕，就让小的来报个平安，给您上柱香。”

方厚解释完，这才取了旁边的香来，拿火折子点燃。

又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这才站起来，躬身将那香准备//进香炉中。

只是这一低，方厚的动作顿了一顿。

这个香炉，他记得的，因为那一次程锐泽亲手清理香炉中香灰时不小心滑脱了手，香炉的边缘磕了一个小小的缺。

原本方厚提议要换一个新的来，可程锐泽却说这香炉既是用惯了的，又在安氏跟前侍奉了这么久，只是一个小小的缺而已，不必太在意的，便继续用了。

眼前这个香炉并没有这个缺。

很显然，这是一个全新的香炉。

平里，小祠堂只是他和程锐泽进来打扫，换贡品等，其他小厮并没有进来过，为何会换上了个一个新的香炉，而且还跟先前那个一模一样，如此煞费苦心，为的是不被发觉吧。

可是，为什么有会这么做……

程锐泽一向为宽仁，待下也素来都十分温和，做错的事儿，打翻的东西，若是不小心而为之的话，都不会计较，不会存在有不小心打碎香炉而不敢吭声的况。

这样的话，只能说明有必须要换下来原来的香炉，来隐藏什么东西。

说起来，程锐泽这次的并非是病，而是中毒，而听庄清宁的意思是，这毒也不是一朝一夕便如此严重，而是长久积攒才会如此。

可他几乎是一直跟着程锐泽的，不说同吃同睡，但大部分饮食都是相同的，所去的地方，也都差不多，可程锐泽却中毒这么，他并没有什么事儿。

那就肯定是有什么地方或者什么东西，是程锐泽一直在接触，而他没有碰到的。

要说有这么一个地方的话，那就是这间小祠堂了。

程锐泽上香时，向来都是一个来，而且时常会在这里待上一会儿，才会离去的。

这香……

方厚眉重重地拧了起来，将手中的香放在香炉中，急急忙忙地出了这小祠堂。

“你们好生照看少爷，我去趟县衙。”方厚代了两个可信任之后，故意扯了嗓子道，“去看看这县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还不曾将那庸医给处置了……”

而后，骂骂咧咧的便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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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清宁从程锐泽这里出去之后，便径直往庄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