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我等知道……这世上竟有如此不可思议的改变？”
曹
缓缓点
，眉微锁。
单飞又道：“而司空一
城就迫不及待的去袁府询问秦皇镜的事
，也是因为曹棺的留言？”
曹微微点。
单飞接着道：“曹棺取了秦皇镜后，郭大哥一方面诧异此事果然发生，一方面也开始担忧曹棺还要做些什么改变，畏惧改变产生的结果，这才那般模样？而石来想必也是明白这点后，这才异常的惧怕？”
“你想的丝毫不错。”郭嘉看着单飞时，眼中有些怜惜，“单兄弟，你是非常之
，遇到这种事还是……”
单飞心中微痛。
许久，郭嘉才道：“我实在不清楚曹棺还会做些什么，可他若是真的再改什么的话，我只怕会有更多的会和单兄弟一样、甚至更糟！”
单飞手指尖触摸到袖
的无间香。
无间香冰冷。
他感觉到自己手掌满是冷汗，但还是缓缓的离开了无间香。
曹一旁本是静默，突然道：“孤有几个兄弟。”
郭嘉、单飞扭过去，不太明白曹
话的意思。
曹缓慢又道：“夏侯渊为了兄弟的
儿，宁可放弃自己的儿子的
命；子廉为了孤，不要说钱，就算命都不要。”
默然片刻，曹又道：“都会变的，可究竟会变成怎样，没有能够知道。孤经历生死这多年，知道分多种，有些不能全信，有些根本不能去信，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单飞看着曹眼中的寒光，微有冷意。
曹沉声又道：“可孤能活到现在，靠的不仅仅是怀疑，还有信任。有些，你可以托信的！”
单飞明白了曹的意思，曹有疑心，但也有信任！
“曹棺跟了孤这多年，亦跟孤造了不少杀业，但他比孤醒悟的要快。孤见到他去邙山前的表就知道，他真想做一些和以前不一样的事，他不想让诗言失望。诗言和丁香、很像……”
曹沉默了下来，没再说下去。郭嘉、单飞互望一眼，多少有些了然。
丁夫期望曹能够完成曾经的诺言，曹呢……变得犹豫，开始信任郭嘉、单飞这些，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一直念及着丁夫的期待，真正想要做些改变？
只是改变习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郭嘉从不想着去改变一个的习，因为他早已知道，谁都不能改变一个的习，除非那个真正想要去改。
曹和曹棺同病相怜，也看出曹棺真的想改，亦知道诗言不会期待曹棺为恶。
半晌后，曹望着单飞道：“孤听说了你和晨雨一事，也感到难过。但孤相信，曹棺所为绝非要拆散你俩，而是有不得已的缘由！”
房中许久的沉默。
单飞明白曹的意思。
曹信曹棺，希望他单飞也能信任！这件事要是没有信任，根本没法合作下去！
可是……
单飞苦涩一笑，长身而起道：“不知司空和郭大哥还有什么要说？”
郭嘉、曹都是一怔，齐声道：“你有什么决定？”他们一听就知道单飞有了打算，好像是临别询问般。
“我准备前往丹阳一趟。”单飞径直道。
曹困惑，郭嘉微有怪，“那是孙权的地盘，你去那里做什么？”
单飞沉默片刻，将巫灵儿一事说了遍。
曹、郭嘉互望一眼。
单飞瞥见二眼中有些古怪的意味，立即道：“司空、郭大哥有什么看法？”
郭嘉迟疑片刻，“孙权明里虽尊天子的号令，但事实上……兄弟也会清楚其中的利害。”
单飞心中明白，微笑道：“我悄然打探就好，若无收获，我还会回转邺城。”
曹点道：“如此最好。不过石来等手熟，可和你同去丹阳，多些手，你也能多打听点消息。”
单飞本要推辞，听曹最后一句，很快改变了心意，“多谢司空。”
“只是我等眼下还在征战河北，单兄弟能不表露身份、亦不和孙权冲突是最好不过。”郭嘉嘱咐了一句。
单飞暗想曹决定先定河北，后平辽东，自然不想和孙权先起刀兵，避免首尾难顾，点道：“那我先行告辞。”
“你准备什么时候前往丹阳？”郭嘉问道。
单飞沉吟下，“我准备今
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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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