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秃毛鹅眼中的狐疑彻底消散，林若虚心中这才长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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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
，认真地将那全身的羽毛一根根拔下，显然因为仙力借用的太久，这些羽毛绝大多数都
扎
了皮
里，每拔下一根，都如同将一小块血生生撕下，不仅会留下殷红的血珠，还异常疼痛。
强忍疼痛的最佳方法，便是分散注意力。
林若虚开始细细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
。
首先便是黄牛仙的仙力，这仙力太过高渺，高渺到他现如今只能仰望，哪怕黄牛仙刻意压制了其中的恐怖，但他依旧不能借用太久，否则就会出现今天这种长满白羽的况。
长满白羽倒是其次，大不了就是疼痛难耐，忍忍也就过去了。
他最担心的是，这种仙力还有其他不可知的负面影响，只是现如今他修为太低，并没有发现而已。
“看来以后还是要小心注意些。”
“对于这种潜在的徐徐危机，太极玉并不会示警，我若是事事都依靠太极玉，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黄牛仙的仙力，能不启用，就不启用，这只能当做最后一张底牌。”
“除此之外，我心中还有一个疑惑。”
“鬼新娘。”
“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明明是太一道庭的坐忘
天，若是没有太一道庭的山主准许，是不可能进的。”
“鬼新娘是怎么进的？”
林若虚眉紧皱，仔细思考，思虑终于开始缓缓捋顺过来。
“鬼新娘是一个诡物，以她的身份，是不可能进坐忘天。”
“除非，有山主纵容了她，放她进来。”
“若是山主，最有可能的只有一
。”
林若虚眼眸闪烁，心一颤。
“戎灵！”
“还有他的分身。”
“戎灵如今已经呆傻了，不大可能是他，那么极大可能是戎灵分身。”
“当初那分身
纵蜃界炼制大丹，虽然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极有可能，这鬼新娘投靠了戎灵分身。”
“借助戎灵分身，她进了坐忘天，可是......她为何要进坐忘天？”
“是戎灵分身有什么事
托给了她吗？”
“羽！羽！”嘎嘎难听的呼唤声突然在耳边响起。
林若虚这才回过神来，诧异地看向这秃毛鹅。
“那个......”秃毛鹅扑腾着翅膀，板着脸道：“你这个
而后立护理羽毛的方法，对本鹅爷可有作用？”
林若虚上下打量了眼秃毛鹅，看着他只有绒毛的身体，沉默了片刻，这才小心翼翼道：“大抵是没有作用的。”
“我拔的是羽毛，可是你根本没有羽毛可拔，这可无甚用处啊。”
秃毛鹅的脸色一僵，好似一瞬间生无可恋般，眼神都涣散起来，呆呆地道：“这可如何是好......”
“所有能够生长羽毛的方法，本鹅爷都用过，但就是一根羽毛都不长。”
“太可怕了！”
“一个不长羽毛的羽族......那还是羽族吗？”
“真羡慕你们能长出如此茂密好看的羽毛。”
林若虚看着秃毛鹅心若死灰的模样，心底一抽，小声说道：“但是你也要知道，你固然是秃了，但也变强了。”
踌躇了一下，他忍不住说出了心底的困惑。
“那可怕的气血，你究竟是怎么练就的？”
“怎么练就？”秃毛鹅怪异地瞥了眼林若虚，道：“就正常吃吃喝喝，就变成这样了。”
“这还需要练吗？”秃毛鹅一脸地理所当然。
旋即，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脸上浮现了一缕怒色，眼神犀利地望向林若虚，严肃道：“你莫不是太一道庭的吧？”
“不是！我怎么可能是太一道庭的呢？太一道庭怎么可能收一个羽族当弟子？”看着秃毛鹅这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林若虚心狂跳，自然不会肯定，连忙解释摆脱关系。
见到林若虚这副模样，秃毛鹅脸色稍缓，依旧用那种冷冷的语气道：“那便好了，我与你说，太一道庭的都不是好，我若是遇到，一般都会将之彻底弄死。”
听着这语气中的怦然杀气，林若虚只觉后背冰凉，不动声色问道：“究竟是发生什么事，竟是让你以为我是太一之？？”
仿佛提及了逆鳞，秃毛鹅脸色愈发愤怒，道：“因为你这句话，曾经有一位太一道庭的弟子与我询问过。”
“那位弟子说他有让我长羽毛的秘法，但作为换，要我教他一些东西。”
“待我教会他东西后，这卑鄙小竟直接离开了这里，从此再没有进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