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比预想中要好

“真，祖父说对不起您，他得来赎罪，祖母啊，活一百岁，您还有一半呢，得好好的别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余生跟祖父享尽繁华也好，山水田园也罢，各有各的美。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你呀！就剩一张巧嘴！明儿起，上午御书房学着处理朝务，下午听洪老学士讲课。”

“我不！”

楚甜的抗议无效。

“老实待，不在大凌京都那段时间，哪儿疯去了？”

“回祖母，就陪我外公游山玩水了，他以前是土匪嘛，待不住，久不久的要出去逛逛。”

哼！傻子才信这说辞。

楚大阁老在收到孙派送的信之后，就向大凌皇帝告假，带着冷倩、青和，还有他养的私卫，还有两个马车连盘带土装车的金花茶。

快四十年了，重又踏上往西楚的路，阁老内心无比感慨，一路上全是回忆与西楚帝的种种，可惜相处就几个月时间，太短，实在太短了。

西楚皇城正大门，楚甜已经等在那儿。

下得车来的楚阁老，双鬓微白，发束得整整齐齐，一身灰袍子，整个儒雅谦和。祖父这是提前收拾过的吧？

“祖父，您可来啦！”

“甜儿。”

“祖父，我皇祖母身体还没好利索，就没有出来迎你。”

见祖父有点落寞，楚甜给祖母找理由。

其实楚修远在一下马车后没见帝在这里迎，心里反倒是轻松不少的，这几十年后的见面，是喜？是悲？是怨？还是什么绪都不合适在宫门这样的地方表露。

“甜儿殿下。”

冷倩从后边的马车下出来，冷倩这姑娘都不回家了，楚家在哪她跟哪。

“倩，我的花儿呢？有没有保护好？”

“还在后面呢。”

金花茶是科研室额外给的，楚甜担心种坏了再也没有种子可以补。听说在后面，她还亲自去看了眼茶花，这一路上有花匠浇水打理，倒是长得很好，眼见都有好些花蕾。

大阁老年岁是不小，架不住没变过恋，唯一钟的就是帝，那也只是相处了几个月，这么算来，楚修远还是个纯老男孩。

“别紧张啊，祖父。”

“谁说祖父紧张来着？”

不紧张不紧张，楚甜落后半步跟在祖父旁边走着，低笑了笑。

楚甜把祖父送到祖母的寝殿，她就不进去了，这些心结什么的她也没办法解，只有给时间俩老自己化解。

“祖父，您自个进去，我去安排茶花。”

楚甜说完一溜烟就走。

帝的泰和宫此刻已经没有什么闲杂等，除了贴身照顾之外，就是宫墙外的禁卫了。

楚阁老由一名侍默默的引着往里走，到了一处花厅门外，侍也走了，示意阁老自己推门内。

檀香袅袅处，帝面向门，与推门进来的阁老隔烟对望。

这一眼，隔了39年。

“婉儿……”

不管你是大公主还是帝，她一直是他楚修远心中的婉儿。

“你还是来了。”

帝之前有怨气有恨意，自打有了孙，听孙说起祖父一生未娶，她的怨恨少了许多，后又是孙的各种现代思想灌输，她也想通了，要抓住生命剩余的时光在一起，不要让自己留有遗憾。

俩都朝对方走近，直到两双手握在一起。

“婉儿，是我对不起你啊。”

“还说那些作甚，本是出自愿事过无悔，只能怪时势弄。”

“我本以为这辈子只能孑然一身，死了黄土谁给埋都不要紧，不曾想，你给我了我想要的一切。”

“那是你的造化，我可从来没承认生过儿子。”

没生过儿子哪来的孙？不能中间掐断只要两的吧。

说起儿子，帝明显有绪，一直以来在她心中楚汉广就是个逆子。

“好，不说他，我们只是我们，余生，有我在你身边赎罪就够了。”

“你看，发都白了这许多。”

“你也有了。”

只要见了白发，才会特别感慨岁月匆匆，一见彼此的白发，两故作平静的说话已经说不下去。

握在一起的两双手更紧了，也只能是紧紧握住彼此，抱着痛哭一场？这是年轻的事。

在他们这种位置上浸润几十年，早已经知道怎么控制眼里的泪，两老夫妻就这么执手坐下聊那少得可怜的在一起的子。

楚甜担心祖父和祖母，在外转了一圈又溜进皇帝祖母的泰和宫，来到帝寝殿旁边的花厅，想看看俩老谈得怎样。

皇太孙怎么胡闹，这里的禁卫和侍是不敢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