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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柳夙烟带着小翠赶到现场的时候，现场已经聚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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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烟姑娘……”
柳夙烟名气还是颇高，一出现，顿时就有不少围了过来。
“诸位，妾身在书房练字，忽然被禁军的将士叫了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柳夙烟长袖善舞，微笑着一一招呼。
“夙烟姑娘自己看吧。”
出言之中话语中带着惊惧，让开了身形。
柳夙烟将目光放去，只见黑甲披身、手持长戈的禁军已经将事发之地分割了开来，他们这些被带过来配合调查的被聚在一起，至于其他看热闹的闲杂等，则是被牢牢的封锁在外面。
而在中央，姜晨正面色严肃的站着，在他的身前，黑血已经开始凝固的漆黑大蛇蜿蜒在
碎的石板之上，身上几个被刺
的豁
看上去颇为狰狞，而在巨蛇的下腹，则扭曲成了一张类
的脸庞，凄惨而痛苦。
“是芸儿……”
小翠喃喃道。
云淮八艳的贴身侍彼此之间，是很熟悉的，当然，关系并不好。
世上无处不在争名争利，云淮八艳之间，表面和谐，内部互相之间也争斗颇多，若是平常遇见，小翠少不得要对芸儿绵里藏针的
阳怪气两句。
可现在，看着她的脸出现在蛇妖的下腹处，死相凄惨，小翠却升不起丝毫的喜意，只有无尽的惊惧和后怕。
她居然一直跟这样的东西明争暗斗？
这时，姜晨的目光，也向着这边看了过来。
“姜公子。”柳夙烟不失礼数，盈盈下拜。
姜晨却没有时间多跟她
流，只轻轻颔了颔首。
“王妈妈，顾娘子，这芸儿，以前是什么来历？平
可有异常？顾娘子，你先说吧。”
帝让他全权处置之事的命令，已经随着那一营禁军一起带到，而与命令一起的，还有系统的任务。
「主线任务：调查妖族
细」
「任务介绍：你在云淮河畔，遭到了化形妖族的截杀，她言语之间，透露了妖族似乎有着某个大计划，为了你自己和大周的安危，请调查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
「任务进度：0/100」
「注：主线任务只可成功，不可失败」
看到这只可成功，不可失败，却又没有说明任务失败惩罚的瞬间，姜晨瞬间就懂了。
他现在，已经被妖族盯上，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合着就是说他任务失败等于妖族的计划成功，他在任务里就直接被妖给弄死了呗！
为了自己的身家命，姜晨飞快的行动起来，一队队的禁军被派了出去，将与芸儿有关系的物都带了过来。
其中最主要的，便是芸儿一直伺候的“侍画仙子”顾婉儿和云淮河上诸画舫隐隐约约的幕后掌控者“王妈妈”。
顾婉儿自不必多说，王妈妈能够将一个聚满达官贵的烟花之地掌控在手里，本事身份自不必说，本身就是礼部推出来的物，和其他的一些高官也颇有关系，论起地位，哪怕是六部一些实权司府的主事也要客气几分。
不过，面对帝亲令，在黑甲禁军的面前，她当然不敢有丝毫造次，一过来就保证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回姜公子，这芸儿是当时我从王妈妈手里挑选的侍，之前的事
我知道的不甚清楚，跟了我之后，一直很平常，未见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顾婉儿那娇美的脸庞一片苍白，狐媚般的眼睛里尽是惊恐，身体瑟缩、声音发颤，惹得心疼。
“王妈妈，你来说。”
见从顾婉儿中问不出什么，姜晨又转向了王妈妈。
“姜公子，这……这我实在也是不知，我教坊司每年都会收养一些孤，或者从一些过不下去子的小家小户里买些娃，好生培养之后，上乘的便推出来，次些的便安排做些侍之类，再次的则是安排去做杂事，这芸儿跟了顾娘子也有好几个年了，想要找到她之前的来历，得去找当年经手的好好询问。”
王妈妈苦笑一声，细细解释道。
这些事，虽然都是她的业务，但到了她这个层次，哪还能事事亲为。
这些侍的来历，她也压根不觉得有什么好
心的，只是培养些歌
艺伎和她们的侍，又不是送给高官贵的“扬州瘦马”，哪里需要把身世来历查的那么明白。
恐怕就算是找到当初经手这事的，也多半是说不明白的。
“这可就麻烦了……”
姜晨眉锁紧，思考着办法。
若是从这些有关等里查不出什么，那事就不太好办了。
他也可以去商城看看，有没有什么适合寻踪的物品，但这些物品肯定不会白送，如今的他，已经是身无分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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