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指望不上

翌，艾登和两位巫告别，独自离开“野营”的湖边徒步前往最近的一个村庄，在那里稍事休息后，租了一辆马车。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等他回到城区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不用，先……我是说士，真的不用。只是一匹普通的马而已，不需要您赔偿。”站在艾登面前的男摆着双手，脸上挂着礼仪式的微笑。

“一匹普通的马市价可不便宜。”艾登拿着钱包说道，“你们就这么大方？”

眼前的乃是驻守落晖城的秘密警察之一，也是海因茨指定给艾登的几名接待中的一个。每当艾登对秘密警察有什么需要，只要找到他们开就行了。昨天那匹马，正是这位接待给他调取的。

“我只是承接上级的命令，尽可能地提供协助。这个‘尽可能’包含了很多意思，无偿紧急提供一匹坐骑完全在范围之内。”接待摊手，“我不会接受您的赔偿，正如我也不会问你那匹坐骑发生了什么，有其他部门查到这里，我也会回答昨天没有任何异常的事发生，敬请放心。”

“你们对我就没有什么疑问吗？”艾登饶有兴致地打量接待。

“我的职责是服从，而不是提问。”接待平静地回答。

“反间谍也是你们的职责吧，我一个外国，在你们的国家肆意行动……”

“这个嘛，反间谍的流程是这样的——上级认定一个目标是间谍，然后我们前去逮捕。上级说那是间谍，那他就是间谍……我的意思是说，不是也得是，你懂的。”接待脸上露出讳莫如的笑容。

艾登也跟着露出会意的笑容，逮捕间谍是秘密警察的职责，但逮捕的可以是真间谍，也可以是被强行安上间谍罪的其他需要逮捕的士，这才是秘密警察“反间谍职责”的真正含义。

“所以反过来讲，在上司认定您是间谍之前，您做什么都不会有那个嫌疑。我说了，我们的职责只是服从。”接待再次强调。

“我刚到这里的时候，你们有试图掌控我的行踪。”艾登说。

“那也是上级命令，说是‘有可能的话对您进行必要的关注，但如果会引起您的反感，就取消这个命令’，请您谅解。”接待有些无奈地摊手，“我们第一天就放弃了，就算我们想监视您，我们也做不到，您的易容魔法我们实在看不穿啊。”

艾登掌握着“替身”神言的事海因茨是知道的，那家伙应该是有将他“擅长易容”的报传达给下属的。所以当艾登换成复仇神的模样找到接待的时候，看到证物的接待并没有任何怀疑。

正如艾登来之前想的那样，海因茨很支持他亲自前来解决这件事，毕竟血衣先生的存在对吉斯塔斯王国也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但这并不代表什么事这边都会予以支持。

“那么，我继续向你提请求也是可以的吗？”艾登试探地问道。

“当然，协助您是我们的职责。”接待回答得毫不犹豫。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艾登露出了毫无绽的客套微笑。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接待微微颔首。

“够了啊，这种惺惺作态的表面礼节要表演到什么时候？”复仇神突然出现在艾登身旁，不耐烦地催促，“赶紧提正事。”

“所谓的客套基本上都是为正事做铺垫，你不要着急。而且对方迟迟没有提正事，其实也算是给出回答了。”艾登在心里回道。

然后他朝接待开了：“那么，不知道昨天我托付的事……进度怎么样了？”

昨天在找到秘密警察借马匹的时候，艾登还顺便向他们提出了一个委托——调查住在金湖区的凯奇先生。

经过昨天的调查，艾登基本上认定了凯奇先生就是道奇教授。凯奇先生之前也在秘密警察的嫌疑名单上——但那个时候也只是有嫌疑而已。

在一座城市里搜索一个目标，秘密警察并没有足够的警力去对每一个有嫌疑的进行详细调查。

但艾登通过自己的调查和推测，已经将调查目标成功缩减到了他一。

将警力集中到对一个的调查，以秘密警察的权限，应该是能挖出更多报的，除非——

“这个嘛……”接待的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正如艾登预料的那样。

“是没有找出什么特别的，还是……”艾登刻意在这里顿了顿，然后放慢了语速，“遇到了什么……意外的阻力？”

接待下意识地屏住呼吸，猛地抬起脸，正好对上艾登脸上挂着的那副意味长的微笑。

“士您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问呢？”接待理解了对方笑容的含义。

“只是做一个确认，你只要回答我，阻止你们调查下去的是哪个部门？”艾登盯着接待的眼睛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