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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艾登点点
，“但我没有听说过。”
作为上级审判官的前任艾登就认识不少有名的
报商和报结社，其中不乏在整个南大陆享有声誉的大型报团体。可以说作为自治州异端审判局的王牌调查员，只要是靠谱的报渠道，他至少都会有一点了解。
但这个所谓的“微笑天平”，他真的是一点都没有听说过。
“因为我们只服务于特殊的
——走求神之路的，我们卖的就是权柄相关的报。”苏菲给出了解释，“您之前没有听说，是因为您还不在我们的客户候选名单上。”
“意思是我最近才
了你们的法眼？”艾登问。
“这个……”苏菲刚想回复点客套的话，随即再次受到了“禁止说谎”的警告，只得无奈地坦白，“我们隐蔽好自身存在的必要，不是被判定特别有价值的客户，我们不会和对方直接接触。”
“所以你们的目的只是让我成为客户？”艾登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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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嘛……”苏菲含糊了一下。
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给出肯定的回答，就意味着他们的目的不是或者不仅是和他做生意。
“你们的主要目的应该是打探我的报吧？不然也不必这么大费周章。”艾登问道。
“毕竟大客户自身的报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笔重要的资源嘛。”苏菲回答。
“换句话说，你们打探了我的报以后，就可以卖给别？比如我的仇家，又比如哪个想要从我身上夺取箴言和神
的？”艾登眼神变得冷峻起来，“这你居然也敢认定自己没有对我不利的意思？”
这个世界的神是有限的，这就决定了在这个世界上对神的争夺注定会变成零和博弈，追求成为支配者的过程，虽然偶尔会有像他和魔
集会这样的合作关系，但大基调依然还是弱
强食。
在这样的世界
露自己的报意味着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如果血衣先生现在知晓了他开始接近“秩序”的权柄，说不定会直接找上门来先
掉他。
但苏菲却在《法典》规定禁止说谎的况下表示不会对他不利，这说明她自己是真心这么认定的。
“我不否认我们可能会向别贩卖您的报，但我们也可以向您贩卖您想要的报，如果造成了对您不利的影响，那也应该归咎于预谋害您的才是。微笑天平的含义就在于我们的立场永远都是中立的，不会倒向任何一方，我们会向所有的客户保持微笑。”苏菲说完就露出了十分标准的营业微笑，“我就是‘微笑天平’指派给您的接待啊。”
“中立……”艾登陷了沉思。
他其实早该想到会有这类组织存在，神言的力量如此强大，却又不为大多数世所知，怎么可能会没有利用这种东西牟利。并不是每个都向往至高无上的权力，但对“利”感兴趣的，肯定还是占绝大多数的。
一个自称中立的神言相关的报组织，成员自己也掌握着神言的力量，就像一
水很
的水潭，水底下藏着什么谁也不知道，但看起来谁都有机会喝一这里的水。
这样的组织视他为客户，还专门派了一名“接待”来他的监狱跟他直接接触……
有进一步
流的价值——艾登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一切都如同他之前想的那样，一个和权柄有关的组织主动找上了他，而且还是一个摆着绝对中立立场的组织。
关于权柄的报，他基本上都是从梅丽菲利亚和梅丽莎那里获取的，只有少部分来自魔集会。
在报来源方面，他还是在相当程度上受制于“
谋神”，能找到其他报渠道，有助于突
他现在的这个状况。
而且，说不定能从这个报结社那里打探到血衣先生的消息。
“你们的报是怎么收费的？”艾登打听起价格来。
“解释指定权柄的某一个权能，一条一千镑。提供指定神言的下落，两千镑。提供唯一权柄的下落，一万。如果是打听某个和权柄相关的物……这个收费要看具体况。”苏菲给出了一个价目，然后来了一句，“还算便宜吧？用钱结算的况，我们是不接受任何讲价的。”
“……”艾登沉默了。
他的薪水不算低，但这依然不是他能轻易消费得起的价位，除非他挪用监狱里的公款。
直到现在他才对过去“谋神”提供的免费服务有多大价值有了一个清楚的认识。
“不用钱的话……”苏菲看出了艾登的想法，补充道，“对等的报换也可以，您提出问题之后，我们这边也提出一个问题，等您做出回答后，我们再提供报——这件事是可以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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