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呀呀!先擦,擦完了再抽!”和尚难受的扭了扭身子。
瓜皮瞪了一眼,洗了两条布子:“前面自己擦。”
和尚歪了歪嘴,回了个白眼,“我说瓜爷,以后能不能别让我演渡僵了,遭罪!”
“废话呢?!”
瓜皮拍了拍和尚的脊背:“让你练一身疙瘩
为了啥?为了啥!”
“嘁...”
和尚鄙夷的
了
气儿,一边擦着咯吱窝,一边问:“不过瓜爷,您这闪闪发光的东西哪来的?跟变戏似的,抹身上就亮!”
“嘿嘿...”
瓜皮笑了笑:“你先说,刚那门咋回事?突然碎成那样,背着我偷偷练功了?”
“练个
!”
和尚狡黠的眨了眨眼,从兜里摸出一把小刀:“都划拉的差不多了,一撞就碎。”
“啧啧啧啧...”
瓜皮耷拉着眼皮:“这速度,真让我越来越刮目相看了啊。”
“别介,本事都跟您学的。刚要真动手,
分分钟就能捏死咱俩。”
“可他不敢。”瓜皮微微一笑,“行了,衣服穿好,准备撤。”
“啊?”和尚挠了挠
:“都这个点儿了,明儿再说吧。”
“不成,必须现在走。”
“啥意思,该不会真想赖瓜子吃天鹅
,把
当你媳
儿了吧?瓜爷,
可是六公主!”
“那又咋啦?”
瓜皮擦了擦手,把布子搭好:“我听二爷的,二爷说了,她是我媳
,那就指定是。”
和尚瞪着眼睛,摸了摸瓜皮的额
:“不烧啊,怎么满嘴胡话了就?”
“滚蛋!”
瓜皮推开胳膊,一脸严肃:“给你说,这俩丫
中毒了,得赶紧拉未央宫让二爷瞧瞧。”
“中毒!”和尚一声惊呼。
“小点儿声!”
瓜皮比了个安静的手势:“就在你抹金水的时候,俩丫
吃了碗面条,我亲眼看到掌柜下毒了。”
“这特么!”
“忍住,这属于三不管地带,鱼龙混杂,咱就是惹得起,也别犯浑。我点了二爷的禅香,估摸着他们还有半柱香就醒来了。”
“这帮杂碎!!”和尚咬了咬牙:“瓜爷,您说,现在怎么着?!”
瓜皮抬手指了指:“你带她走,我带公主走,城北小羊坡见。”
“
...
背着啊?!那么远的路!”
“有车,赶紧的!”瓜皮免起袖子,突然又顿了一下,
“对了,等会儿你从北走,我从南走,距离小羊坡还有一炷香时,停下来改用步行,防止这帮孙子顺着轱辘印子追,明白了么?”
“成!”和尚点了点
。
瓜皮走到床前,拉开帘子,见绝世美
还在酣睡,心神一阵
漾。
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六公主,他记得
一回见还是三年前,公主还小,瓜皮当时就
魔了,回来给二爷叨叨,这天下咋有这么美的姑娘!
二爷见他茶不思饭不想,整天魂不守舍,就找他谈心,兔崽子又不说,打听之下才知道瓜皮心里有
了。
作为“当爹的”,总不能见自己娃儿遭这种罪,可偏尸生来低
一等,本质上就没有娶妻生子的权利。
二爷沉默数
,最终决定为了瓜皮,打
常规,手把手教他自己最拿手的轻功。于是,只要有空,瓜皮就会提溜着瓜子花生跑
姑娘屋顶偷窥...
两
从未碰过正脸儿,但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子过得也算融洽。
直到去年,景明国首次联谊,将六公主送到灵鹤国,瓜皮暗暗尾随,伤心一路,自
自弃了小半年才缓过神。
这种联谊和试婚比较相像,得你
我愿,时间是一年,到期了回自己国家。如果对方有意愿,会划分一些国土作为代价,迎娶公主。
听上去有种“政治
易”的味道,可瓜皮不考虑那么多,尤其是在二爷给他说那些话以后,顿时有种旧
复燃的感觉。
二爷的话绝对不是在灌迷魂汤。
虽然瓜皮打小儿跟着二爷,可很多时候他也琢磨不透二爷究竟是什么样一个
物,尤其是通天的手段,明明整天窝在屋里,却能晓得天下事儿。
还是
一次离公主这么近,瓜皮竟有些心跳加速:
“媳......啊不,公主,得罪了。”
说完一手揽住脖子,一手架好膝盖,抱起来一溜烟消失不见...
两辆马车分道扬镳,瓜皮点了根烟,心里美滋滋的。
突然,
安静的马车内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
瓜皮心里一惊,该不会这个时候毒药发作了吧?
该死!
“啪!啪!”
用力抽了两下马鞭,扬起一路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