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以战养战

中存放的最后一个颜色的旗子，一面白色的旗帜，同样是三角形，中间由黄色的丝线缝制了出一个圆圈圈，圆圈里有着一个“”字。

“阵？”听名字便可与严密的防守联系起来，是帝国大将军王根据多年与边民对抗的经验，研发出来的一种专注于防守的阵法，其落成之后，以圆为根基，圆弧之上存在着六个缺，每一个缺后面都是一个由士兵盾牌组成的通道，所有通道再连接向同一个地方，被称作瓮，敌一旦进到翁中，便会遭受到帝国枪阵的残酷杀戮，又冲不出去，就是所谓的瓮中之鳖了。

此阵法在数多的时候，对付骑兵有效，骑兵虽然移动速度快，但一旦进翁中就再难回撤，成为瓮中之鳖，有来无回。

帝国的阵法多为历史积淀而成，有着古老的传承，只有这一个“阵”是由现任大将军王自创，在帝国军队内部广泛推广，是将军演阵的必备之选。

一个庞大的阵势就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战争机器，其中的每一个士兵，都如同机器上互相咬合的齿，必须准咬合，才能不出现一点偏差，军阵的演练成形是一个困难而漫长的过程，想要达到预期效果便需要不断地练。一个守城小小的将军便能将军阵演练到如此地步，帝国军队的实力可见一斑。

沈飞看着那明晃晃，刺向天际的枪尖，不自觉地联想到了罗刹圣城坍塌的景，想到无辜的族们便是在如此组织严密的阵法下被屠戮殆尽的，体内涌起了复仇的火焰。

差点忘记了，除了下山传道的任务之外，他沈飞还有另外一个任务，就是查清楚当年国究竟为何向罗刹族开战，查清楚究竟是谁最终下达的开战命令，如果是黄帝个的意图导致的战争的话，他一定要让所谓的九五至尊理解痛苦的滋味。

由于临行前师父的叮嘱和开导，沈飞不愿意将复仇的火焰烧到百姓甚至整个帝国的身上，他只要找到幕后黑手，将之绳之以法。

与常不同，沈飞心境的改变会引发自身气场的变化，站在他旁边的王林明显能够感觉的到，狐疑地望向沈飞，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他。后者感受到他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缓道：“王将军能将军队练到如此地步，沈某实在佩服。”

“沈道尊见笑了。”

“将军，如此庞大的军队，一年的粮只怕不少吧。”

“没有军的守护，百姓哪里能安居乐业，一年的粮再多都不为过。”

“将军误会沈某的意思了，沈某是很好，如此庞大的一支队伍，如果与敌开战，每天需要消耗多少粮？”

“大概五百担左右的粮食，真到了开战的时候，战士们需要消耗的能量更多。”

“听闻帝国连年对外用兵，每次动兵必然消耗大量的粮，以国的经济支撑得住吗？”

“沈道尊啊，这你就不懂了吧，帝国每次对外开战，施行的都是以战养战的策略，战斗一旦打响，军队的消耗非但不会增加反而会锐减的。”

“这是什么道理，请将军赐教。”

“我就这么跟你说吧，当今万岁在位三十一年，几乎连年对外用兵，国库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发充盈，到现在堆放在国库里的宝贝应该已经有小山般大小了吧。”

“打仗需要极大的消耗战略物资，消耗命，如此违背常理的况，怎么可能出现呢。”

“以前或许不可能，但咱们英明武的万岁爷，发明出了以战养战的战斗方式，就把本来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的了啊。”

“以战养战？什么叫以战养战？”

“所谓以战养战，便是利用战争中获取来的力、物力、财力，持续维持战争的开销，不断发动一次又一次的战争。现已变成了支持帝国军队强有力存在的可靠保证，是帝国繁荣昌盛的根基。”

“沈某听不太明白，能再说清楚一点吗。”

“说白了就是利用持续不断的对外用兵，积累战斗经验，改造兵器的种类，取得下一次战争的胜利。一旦攻敌的城池，则老弱病残全部杀死、城内金银牲畜洗劫一空、以满足军士们生理上的需要，剩下的青壮年用来充作隶，无任何回报的免费劳作，直到死亡的那一天为止。”

如雷霆，如霹雳，王林的话让沈飞产生了五雷轰顶般的感觉，仿佛天一下子塌了，仿佛一瞬间明白了罗刹圣城究竟为何会坍塌，国为何连年对外用兵，村为何有那么多妖族的小孩。

一切的一切，或许都只是一个来自于国内部的政策而已，最起码，是重要的诱因之一。

王林全然没有理会沈飞表上的变化，充满兴奋地继续说道：“当今陛下出身军旅，有着丰富的行军打仗的经验，感塞外六部都是战士，都能打仗，若只是歼灭他们中的青壮年的话，很快孩子便能够成长起来，守寡的母亲们因为满含仇恨，会教导自己的孩子变成比父辈更可怕的战士。

为了改变这一现状，陛下登基之后的第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