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仙界法则

止，心疼的很，从柜子里摸出了老乞丐烂的夹袄，为他披上，然后，静静地把靠了过去，安心且专注，将自己身上的温暖，将这三年以来的思念，将所有的牵挂传递过去。

白羽哥哥，莫家已经完了，你是我在世间唯一的亲，哪怕赴滔蹈火，我也要助你达成心愿。

莫君如没有在通天路中走过三年，现在已经十五岁了，心智较两位男生更加成熟，年少时朦胧的崇拜，随着这三年夜地等待，转化为浓浓的意，从重见对方的那一刻开始，她便已将自己的一切，托了出去。

白羽哥哥，我现在这个样子，真的配不上你了，不过没关系，老乞丐说过，只要我努力修炼，容貌是可以恢复的，等着我，我一定不会让你独自前行，一定会与你般配的。

两行泪珠，从容貌巨变的少眼中滚落，玄风掀起，玄现身，从身后温柔地将少拥怀里，天地玄气涌莫君如体内，自动流转开来，她竟也悟道了。

一夜之内，三位少年悟道，这景若是传开了，怕是会引天下侧目吧。

不过，莫君如悟道的景与沈飞和邵白羽有所不同，她身上只有纯白一气闪耀，并无重之力出现，借助玄的手掌，丹海之内，轻之力强行凝聚，凝结为丹。

“早有传言，历任玄修化内丹的景，与常不同，没想到是真的。”老乞丐既惊讶，又赞叹，“毕竟和玄剑朝夕相处了三年时间，见了你二悟道的盛况，再加上真所至，产生顿悟也属正常，不过我这徒弟忒小孩子心了，在这险恶的仙途上怕不是好事，以后还是多加打磨为好。”

“连莫君如也悟道了？”沈飞同样惊讶。

“我也没想到。”老乞丐道，“大概是你们三都被压抑得太久了吧，就如一直在沙漠中流不得脱身的旅，乍一看到绿洲，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贪婪地汲取其中的养分，说实话，我现在忽然有点认同师兄的观点了呢，感觉自己亲手释放了几怪兽。”

沈飞耸耸肩道：“您刚才不也说了，福兮祸所至，祸兮福所止。蜀山将在我们手中被大力振兴，迎来空前繁荣也说不定呢。”

“希望如此吧。”老乞丐叹息了一声，“今晚，李易之那个老家伙怕是难以眠了，想到他尴尬的表就觉得开心呢。难以阻挡的命运洪流因为自己的一时心软被开启了，他只怕会痛不欲生的，哈哈哈哈。”

沈飞眉蹙起道：“怎么掌教痛，你这么开心的啊。”

“就是因为太少见他痛了，所以，我才开心啊。李易之那个，理智到近似冷酷的地步，为了心中执着的道，什么事都做的出来。蜀山创教几百年，几乎历代掌门都是中，唯我独尊境，唯有他，闭关八载，竟然了上善若水境，心如明镜，淡止若水。这是一个只在传说中出现的境界，前从未踏足，所以，才更显得可怕。说实话，现在连我都看不透他呢，能出现几个令他痛的小家伙，当然分外开心了。”

“掌教真有这么厉害吗？”

“只怕已在我老师的巅峰状态之上。”

“您老师也就是前一任掌教喽？”

“恩，天之一仙项浩阳。我本来以为老师是座无能够翻越的高山，没想到，李易之居然完成了几乎不可能做到的事。”

“真的好向往呢。好向往那种独当一面的威风。”

“虽然你和邵白羽的资质都是万中无一的，但是，要想接近李易之现在的境界，起码还要四十年。”

“四十年？这么久？”

“只是接近而已，若要超过他，还要看造化的，你知道，蜀山掌门是特别的吧。”

“有所耳闻。”

“继任掌教的位置，首要条件，便是得到寿剑星魂的认可，而寿剑星魂，又是天下间公认的第一剑，所以，蜀山掌教，近似等同于天下第一。”

听闻第一剑四个字，一个盘亘已久的疑问忽然闪过，沈飞试探地问道：“星魂是天下第一剑?那九龙呢？”

“你也知道九龙王剑？”

“毕竟我现在也是门的仙了，九龙那么大的名号，怎么会没听过呢。”

“没错，如果说星魂是正道第一剑，是蜀山剑派繁荣的象征，那么九龙就是魔教第一剑，是魔道至尊的代表。九龙毒火，焚天灭世，堪称世上最强之火。不过嘛，魔教教主从未在与蜀山掌教的争斗中占过便宜，星魂和九龙孰强孰弱，便一目了然了吧。”

“这么看，确实星魂更胜一筹。”沈飞忽的抬起来，认真地问道，“那饕餮呢，炎天倾手中的饕餮魔剑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敢有恃无恐地在蜀山脚下闹事。”

“饕餮是个特例，是禁忌之剑。传言魔教教主集合各宗宗主之力，苦斗七天七夜，才将之封剑中，永镇天魔潭。”

“魔教教主封印的？那当时蜀山剑仙在做什么。”

“呵呵。那时还没有蜀山剑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