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跟上去看看!”
直觉告诉他,肯定有事。
楚逸之这才反应过来,把手上的东西往桌上一放,忙追了上去:“大哥,你走慢些,等等我……”
玉梧院里的气氛非常的和谐,甚至和谐到连商嬷嬷这种自认为见惯了各种诡计的老嬷嬷,也觉得惊奇不已。
楚月琳两只白白的小手端着个白玉碗吹了一会儿后,才递到了宁香莲的面前:“母妃,喝药啦!”
楚月瑛板着张脸,一双晶莹的眼眸中没有了平
的疏离和防备,不
不愿的将装着满满一碟的桂花蜜枣的琉璃碗往宁香莲面前推了下。
楚适之身上搭着张薄毯,靠坐在窗边的软榻上,单手托着下
看着那边,眼晴里尽是说不尽的笑意。好像前儿跑过来和宁修之大打出手、然后拿了扁方扎伤自己的
,根本就不是他一般。
哪怕是亲生母子相处,也不过如此吧。
不过想想之前王府发生的那些事,她现在也觉得心惊胆颤。
且不说府外那些
的算计,谁又会想到,平
不声不响的适哥儿行事会那么偏激,一出手就是见血的。
还好,适哥儿知错能改。他受伤苏醒之后,就哀求着修哥儿带了他过来,然后不顾自己的伤势跪在玉梧院门
向王妃认错,修哥儿他们四兄妹也陪着他一块跪。
庆幸王妃也是个大度的,见适哥儿诚心诚意的认错了,也就心软松了
,还说前事不咎。
若大家真心实意的把那些过去的磕磕碰碰都抹去,和和气气的相处,那该多好。
宁香莲捏着鼻子,一脸嫌弃地喝了药,又吃了粒蜜枣,才觉得
里的苦味淡了些。从惊马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扎了自己一个窟窿的适哥儿三天就下了床,现在伤
都愈合了,倒是她磕磕绊绊的一直卧床了大半个月,到现在还断不得药。不过她也知道,是自己最近连番使用了内丹里的妖力,对身体造成了一定的损伤,除了慢慢调养并没有其它的法子。
还好,她卧床养病的
子倒是不无聊,楚适之和楚月瑛姐们加上木香几乎是每天清早就过来请安了,一坐就是大半天,而且一天还勤快的早晚各来一趟,气得楚长铮的脸拉得老长。
瞧着楚月琳眼
地看着碟子里的蜜枣,她有些不忍,拿了粒塞进她的嘴里:“甜不甜?”
“甜。”楚月琳笑得两只眼睛都成了月牙儿,还得意洋洋地朝着楚月琳和楚适之示威。
别认为她看不出来,姐姐从被王妃救了后,三哥被王妃原谅后,他们都认识到了王妃的好,一个个想和王妃缓和关系。
大姐也就罢了,三哥自打被刘大夫说能下地后就天天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是继子,与王妃总得避嫌啊!
楚月瑛抬手敲了楚月琳一记,楚适之直接把楚月琳孩子气的示威给无视了。
他是亲生的,亲近自家母亲,有何不对?
呃,什么,明面上这是继母,需要避嫌?他不过是天天来请安,陪休养的母亲聊聊天打花打花闲闷时光,全是一片孝心,又有什么错?
至于,眼前是母亲的秘密……得,打死他也不会与
说的!
少只香炉少个鬼!
啊呸……少个
知道,少个
来与他争宠。
小妹这不知
的,天天都缠着母亲不放了,若是让他们都知道了,这屋里还有他站的地儿了吗?
不过,好像木姨,大哥都猜到了几分,要不然,他们绝对不会态度转变得那么快,简直就是两张脸!
哼,他们知道了,却不告诉他。
楚适之笑着,心里默默的给他们记上了小本本,看来今年给他们的份例要减个七成,不,得减九成才是!
“王妃,大公子和世子过来了。”双喜打起帘子,脆生生的禀报道。
宁香莲惊讶地偏
往门边看:“修哥儿?”
他不是犯了风寒,怕传给了她,所以让
过来说,在他全愈之前都不过来请安了的吗?
怎么突然就来了?
宁修之匆匆进来,瞧着一屋子
倒也不奇怪,他站得远远的向宁香莲抬了下手,然后示意楚逸之将怀里的一堆像是画卷的东西放下,自己坐到了另一扇窗边的椅子上,离宁香莲隔得极远。
“这些是什么东西?”宁香莲都没想跟他绕圈子,指着桌上那一堆画卷直接问。
楚逸之抢着道:“这些都是大哥这些年,给她们两
挑的夫婿
选。”
前儿个他们兄妹还是一条心,这才进王府多久,好像除了他,他们对王妃都接受和认同了,尤其是大哥和小四的态度更是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不过,这件事他倒是站大哥的,于其让小宁氏盲目的给大妹小妹挑夫婿,还不如从大哥挑出来的那些
中间选一个,更为靠谱。
宁香莲示意木香把那些画像拿过来,一张张展开看,每张画像里都夹杂着一张字条,上面写了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