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019晏殊

逢说话。

师父答应过他，只要他接受了惩罚，就会同意自己和相逢的亲事的。

“你好好站在那儿。”晏殊有点不高兴，“怎么，你还不准我和你媳儿说几句话了？”

媳儿？

秦陌尴尬，面色骤红，不知作何回答。

倒是楚相逢主动回答了起来，“我为何要怕你？”

就算真怕，她也不会说出来，否则丢的可不是她一个的脸，而是整个幻影阁的面子。

“呵呵，你倒是有意思！就和——”“他顿了顿，语气绵长，夹杂着化不开的浓浓思念，“就和你娘一样，让佩服。”

“你认识我娘？”楚相逢来了兴致。

这还是时隔十几年以来，她第二次听到妫息的消息。

“自然！”

对于妫息这个娘，楚相逢知之甚少，等想要问些什么，张时，却才发现无从问起。

“你就不想问一问你娘的事？”晏殊走近她的面前。

“自然想知道，却不知道该如何问起。”她老实代：“如果我娘还活着的话，我会更感兴趣。”

对一个死去的，了解的越多，知道的越多，怀念的越，越容易拿得起，放不下。

在将军府生活的那些年，在华氏的言辞命令下，无敢提起妫息这两个字。是以，楚相逢得知的大部分都是外边的相传。

世喜称妫息为息夫，乃天下奇子也。

息夫身怀惊世之才，奈何儿身，只得放弃戎马江山的宏图志愿，屈居闺阁。不权势财富，不功成名就，为善良，大方，举止有度。

彩绝艳用在她的身上，再合适不过。

关于妫息的容貌，世更不吝啬赞赏之词：貌若桃花，赛过嫦娥，乃千年来世间第一美。

“是啊，如果她还活着的话，那就好了……”晏殊语气悠悠，忽而住了，再笑一声，“你不愧是她的儿。”

说罢，他走回围棋边，朝她招了招手。

“丫，来陪我下一棋如何？”

“不会！”楚相逢双手摊了摊，面色诚恳。

别当她不知道，下棋能观，真当她是傻子吗？

晏殊：……

“这一点你倒是一点都不像她。”他微微摇了摇，“罢了，罢了，你先和秦陌小子去见秦王吧。”

直到二走远，晏殊这才执起黑子，再度轻轻落于棋盘之上。

湍急瀑布声中，他低语：“你在等的儿已经出现了，所有的棋子都已经就位，你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呢?”

声音很轻，语调幽怨。

*

见到楚相逢和秦陌的时候，秦王整张脸都是黑的。甚是不耐烦地应付了几句，赏赐了几件金银财宝之后，便打发了两离开。

至于皇后，象征地赏赐了两一些东西，便借身子欠佳，主动离开了去。看那匆忙离去，速度那叫一个快，好似被恶鬼追逐一般的背影，楚相逢看的瞠目结舌。

看着砖红色的高高城墙，她轻叹一气。

从刚才简短时间的接见，可知秦王对秦陌的态度，怕是惧怕多过厌恶。

至于秦陌——对于这个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秦王，恐怕也只剩下疏离和陌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