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3章 帮我带句话

皇甫坚寿率部赶到潼关，见关城依旧，算是松了半气。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潼关未失，关中的东大门就算守住了，至少鲁肃不能长驱直。但他还不敢掉以轻心，如果不能保住弘农，关中都不算真正的安全。江东的水师优势明显，绕过潼关，进关中并不是问题。

可是皇甫坚寿并不着急。他不认为鲁肃能强攻弘农。弘农易守难攻，关前狭窄，兵力无法展开，也无法安置大型攻城器械，仅凭云梯蚁附是不太可能的。对付这种要塞，通常的办法就是围困，等城中粮绝，而不是强攻。傅允准备充分，城中积粮足以让他守两三个月。

张辽委婉的表示了不同意见。在吴国的九都督之中，鲁肃位列第五，不算突出，但孙策将他安排在形势错综复杂的洛阳，说服他有一定的能力，可以应付复杂的局面，绝非颟顸之辈。弘农，三方对峙，以少击多，还将身后露给荀衍，这么危险的局面他不可能没有准备。按照常理论，就算他不肯放弃到手的战果，在没有把握的况下也不会贪图弘农，造成无谓的伤亡。既然他兵临城下，说明他有强攻弘农的可能，不能不防。万一弘农失守，傅允阵亡，而我们到了潼关却按兵不动，恐怕无法向陛下待。

皇甫坚寿觉得张辽所言有道理。虽然张辽是并州，他是凉州，但他对张辽印象不错，刚到而立之年的张辽不仅骁勇，而且稳重，与其他并州完全不同。这几年做执金吾司马负责长安治安的成绩有目共睹，在百姓中碑也不错，朝中不少大臣对他赞不绝，荀彧就对他很看重。他随即委托张辽负责侦察。张辽掌骑，行动迅速，武力又高，打探消息最合适不过。

张辽接受了任务，随即率部出城，将麾下骑士以伍为单位，接力传递消息。一旦有况，能够迅速传回潼关，通知皇甫坚寿。

张辽带着数十骑走在最前面，在柏谷亭被徐盛、蒋钦截住了。

徐盛、蒋钦奉命攻取湖县，截击潼关方向来的援军，掩护鲁肃攻击弘农。湖县不算要塞，却也不易攻打，建在两谷之间，一座高塬之上。徐盛刚刚做好攻击的准备，就收到了朝廷的援军赶到潼关的消息。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放弃了攻城的计划，退守城东的柏谷水。湖县的得失影响不了大局，他们的任务就是阻击援兵。

见徐盛拦路，张辽心中不安。如果鲁肃没有强攻弘农的打算，就没必要在这里安排阻击。他不知道鲁肃哪来的信心，但他不敢掉以轻心。自从南阳战败，这些年他一直关注孙策的每一场战事，见识了太多看似不可能的事。他命回报皇甫坚寿，又在几个本地向导的帮助下，弃马登山，到弘农城附近打探况。

张辽赶到衡岭的时候，天刚麻麻亮，朝阳还没升起，弘农城的南门、北门都被围住了，东门的烛水上也有木筏，近万将士已经列好了阵，城南、城北各有三千余。在点点火光的映衬下，大量的木制台推到城下，两侧的山坡上也有瞭望的士卒，隐约还能看到一些身影，应该是进行压制狙击的强弩手。

张辽仔细看了一遍，心中更加不安。仅从阵势而言，城内外的差距就不小。江东军没有地利，阵法安排却非常密，几乎将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了极致。相比之下，城上的防守就有些散了，虽然城墙上站满了，弓弩手、刀盾手也在位置上，但他们未免过于放松，让觉得徒有其形，并没有真正做好恶战的准备。也许在他们看来，己方优势明显，对方根本不会真的攻城，就算攻城也是自找没趣。

城楼之上，张辽看到了两张大案，那里是大将坐镇指挥位置，现在却没有。

轻敌是兵家大忌。张辽不熟悉傅允，但他知道傅允的兄长傅巽，那是一个博学名士，尤其擅长识辨才，却不擅长军事，如果傅允也是如此，弘农可能有危险。

张辽一边观察四周，一边派回去通知皇甫坚寿。消息传回潼关至少需要一天，也许需要两天，希望傅允能坚持到皇甫坚寿赶到，也希望皇甫坚寿不要迟疑，能迅速击阻击，赶到弘农城下。

当第一楼晨曦照在弘农城的城时，城外的江东军阵地上响起了战鼓声，江东军开始攻城。

台上的手开始击，山坡上的强弩手也开始击，虽然数量有限，箭矢看起来很稀疏，杀伤力却不小，几枝箭出之后，城墙上就倒下了几个身影，引起了一阵骚。城上的士卒一边喊叫着，举起盾牌掩护，一边组织弓弩手进行还击。

双方对，城墙上的弓弩手有明显的数量优势，效果却不怎么理想。江东军的台和狙击阵地设置得比较远，都在百步以外，有的甚至离城墙一百五六十步，远远超出了普通弓的程，即使是四石、六石强弩，到了这个距离也会威力大减，命中率有限，十中二一，勉强中也没什么杀伤力。相比之下，江东军的手技高一筹，十中五六，而且他们用的箭甲能力更强，能轻易穿盾牌和普通的札甲，接连好几个军侯、什长被他们狙杀，失去了指挥的士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