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2章 精神控制

蒋没有答复贾诩。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他已经向汝南报告了关中的况，相信孙策会做出反应。经济民生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孙策怎么处理，他不清楚，但是他清楚一点，贾诩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明物，他的建议不是为了孙策考虑，而是想做鹬蚌相争的渔翁。

到目前为止，对以贾诩为首的凉州该怎么处理，一直是蒋工作中的重点，他既要保持联络，不让其他势力轻易手，又不能让这些凉州吃得太饱。吃得太饱，他们就更不愿配合孙策的行动了。

丝帛是西域最近欢迎的商品，这是一个长期的丰厚收益，不可能轻易给贾诩。且孙策正在谋划海上商路，一旦成功，不管是关中还是并州，都很难从丝帛生意中受益，现在把这个利益给了贾诩，到时候再让他吐出来就难了。升米恩，斗米仇，这种事他见得太多了，凉州可不是什么推己及的君子。

蒋在安邑住了两天，和贾诩反复磋商，确定了基本意向。贾诩安排带着礼物赶往汝南，和孙策商量具体的事宜。蒋只负责原则问题，具体的价格、数量要由其他来决定，像这种规模的易最后还要孙策本签字认可。

两天后，蒋离开了安邑，返回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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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蒋，贾诩上车回城。他疲惫不堪。和蒋谈判两天，看似谈笑风生，气氛融洽，其实颇费思量，不亚于经历一场激烈的战事。秋天这场战事关系到凉州能不能在并州站稳脚跟，更关系到他还能不能控制牛辅、董越，他不敢有任何掉以轻心。

到了太守府门前，还没下车，贾诩就看到了太守府前的骑士，叹了一气，重新打起来。拉开车门的一瞬间，他就像换了一个，抖擞，中气十足，大步流星地进了门，穿过前庭，来到中庭。

牛辅坐在堂上，他的亲信胡赤儿按着刀站在一旁。看到贾诩进来，牛辅大笑道：“文和，你可回来了，快快快，把好酒拿出来，我一路从晋阳赶来，又渴又饿。”

“朝廷没有赏赐你一些御酒？”贾诩不紧不慢地笑道：“董青刚刚走，我可听说朝廷赏了董越不少好东西，应该不会对你们区别对待吧？说起来，你是董公的婿，你的夫可是董家仅存的血脉，就算区别对待，也该是你厚他薄吧。”

牛辅抚着糟糟的虬须，尴尬地笑了两声，推脱道：“文和，朝廷穷得都快当裤子了，哪里有什么好东西。就算有好东西，不还是州郡进贡的么。你想想看，现在还向朝廷进贡的都有谁，州、益州、幽州，最多再加个荆州，能有什么好东西？”

贾诩上了堂，座，吩咐取酒食招待牛辅。牛辅自知理亏，先自饮三杯，这才涎着脸，向贾诩打听和蒋谈判的经过。

牛辅本来以为蒋会去晋阳，后来收到蒋的消息，说事多，时间紧，就不去晋阳了，所有的意见都由贾诩转达，他有些慌了，这才亲自从晋阳赶来，三天时间赶了一千里路。尽管如此，他还是没能见着蒋。蒋就在他赶到的时候走了，巧得让觉得蒋就是不想见他。

这让他非常担心。

董越驻扎在弘农，和孙策的关系一向很近，后来连儿都嫁给了蒋。贾诩一直代表凉州和孙策谈判，唯独他这个董卓的婿因为驻扎在晋阳，离得比较远，和孙策打道最费事。贾诩、董越见蒋三次，他才能见蒋一次。这次况特殊，如果谈崩了，也许以后就再也见不着蒋了。

贾诩没有搭理牛辅。况肯定是要通报的，可是让牛辅紧张一会儿没坏处。

见贾诩不搭理他，牛辅更加不安起来。他讪讪地放下酒杯，一手扶案，一手抚额，咬咬牙，还是从怀里抽出一张清单，起身走到贾诩面前，双手递上。

“文和，你看看，这就是朝廷的礼单，是不是太寒酸了？”

贾诩没有接，只是瞟了一眼，淡淡地说道：“寒酸是寒酸了些，不过以朝廷眼下的况，这也算是很有诚意了。董越还没你多呢。”他伸手在上面点了点。“这几件都减半了，这几件根本就没有，看来朝廷还是很看重你这个董公婿的啊。”

牛辅很尴尬，见贾诩不接，只好又收了回去。不过听说董越得到的赏赐没有自己的多，他还是松了一气。贾诩看得真切，又接着说道：“元义，朝廷现在很困难，不敷出，你不能拿他们和孙伯符比。如果不是王允那些死了，你连这些都拿不到。”

“这倒也是。”牛辅稍缓，愤愤不平。“随董公以来，与那么多关东打过道，真把我们当的也就是孙将军了。虽然李蒙、王方他们被他击败，近两万凉州死在他手上，可是他赢得光明正大，我们输得心服服。不像王允那伪君子，表面上奉承，背后里捅刀子。还有吕布那匈狗，我饶不了他。”

贾诩看着牛辅咒骂王允、吕布，既不帮腔，也不阻止。牛辅除了是董卓的婿，并无其他出众之处，别看他现在骂得痛快，真让他为董卓报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