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又回上海

越很是享受了一番吴家小皇帝的待遇。

傍晚时分，费尽了舌才推辞掉与家聚宴，吴超越按约到了租界参加洋为自己举办的欢迎宴会，也果然在英国领事馆里见到了包令父子、布尔布隆和麦莲等洋权贵，还有阿礼国、劳瑞欧和阿化威等老熟。

宴会在十分热烈的气氛中展开，原本吴超越还以为今天又得和这帮洋假惺惺的虚伪客套一个晚上，然而礼节的互相致词之后，老包令却单刀直的对吴超越说道：“吴，今天晚上把你请到这里，首先我要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经过磋商，我和布尔布隆先生已经决定组成联合舰队北上，到黑龙江去帮助清国抵御俄罗斯的野蛮侵略。还有，我和布尔布隆都已经致书国内，请求国内出面向俄罗斯施压，迫俄罗斯归还从贵国掠夺的所有土地。”

吴超越一听大喜，赶紧举杯向老包令和布尔布隆道谢，并表示自己相信英国和法国的正式承诺，可以提前出新式火药的配方。老包令和布尔布隆也十分欣赏吴超越的爽快，马上就拿出了一份提前拟定的条约，让吴超越过目后签字。然而仔细看完了那份用英文、法文和中文写成的条约后，吴超越却苦笑了，因为那份条约上中方的抬是清国朝廷。

苦笑过后，吴超越只能是把条约递还给老包令，说道：“尊敬的包令爵士，十分抱歉，这份条约是正式的外条约，必须要由清国皇帝和朝廷委任的钦差大臣签字才能生效，我不是钦差，没有资格签订这份条约。我只能以个身份，与你们签订一份私协议。”

“吴，难道你没有把这件事上报给你们的朝廷？”老包令惊讶问道。

吴超越点，又苦笑说道：“报了也没用，我们的朝廷一碰到关于外的事就只会扯皮推委，不会很快同意也基本上不可能答应。但是还好，新式火药是我个研究开发的，我自己可以做主。”

尽管来华时间不长，但老包令却与对满清朝廷的愚昧保守十分了解，听了吴超越的解释后倒也没怎么惊讶，只是与布尔布隆匆匆商议了片刻，然后很快就答应了吴超越的要求，同意以私身份和吴超越签订协议英法两国都已经在克里米亚和俄国上了，这时候新开远东战场既可以为欧洲战场分担压力，又可以避免俄罗斯染指英法两国早就视为囊中物的中国市场，开战对英法两国都有利无害，又可以获得新式火药的秘密，老包令和布尔布隆当然不会介意是和吴超越签订什么质的协议。

敲定了这件事后，宴会正式开始，按照洋的习惯，各自端酒与相熟的讨论一些自己感兴趣的内容，结果吴超越也再一次成为了宴会的焦点，老包令、布尔布隆和麦莲三个贵客都一直缠住吴超越，要求吴超越这个唯一了解欧美的中国出面，极力促成他们向满清朝廷的修约要求。

平心而论，英法等国提出的修约要求并不苛刻，除了允许鸦片贸易合法化这一条吴超越无法接受外，开放全国市场、开放长江航线和允许洋在中国自由投资这些，实际上都是在帮助中国引现代科技和发展工商业，利远大于弊。然而很可惜，吴超越是太清楚现在的满清朝廷是什么德行，更知道自己如果搀和进这些事只会惹火烧身，所以吴超越只能是摇拒绝，并且坦然告诉了几个洋公使其中原因，请求老包令等体谅自己的苦衷。

还好，除了美国来的牛仔麦莲不太明白吴超越为什么会这么为难外，已经十分熟悉中国的老包令和布尔布隆倒是接受了吴超越的解释，没有强迫吴超越搀和进这件事，同时还帮着吴超越对麦莲耐心解释。而好不容易明白了吴超越的意思后，麦莲又惊讶说道：“帮助我们欧美国家与清国朝廷外联络也是犯罪？上帝啊，清国皇帝的脖子上，长得到底是还是猪？”

“是野猪。”吴超越心中回答，也半点不介意美国对野猪皮九世的侮辱。

老包令和布尔布隆一起放声大笑，都邀请麦莲随他们的联合舰队北上，去亲眼看看满清朝廷到底愚蠢愚昧到了什么样的地步。而麦莲摇着又发表了一通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的言论后，突然对吴超越说道：“吴，如果你是清国的皇帝就好了，那我们一定会避免无数的无谓冲突，还一定会成为最友好的国家。”

即便是在租界，是在几乎都是洋的宴会上，听到麦莲这话，吴超越的脸色还忍不住变了一变，然而让吴超越更加心虚的是，老包令和布尔布隆两条老狐狸不但放声大笑，还一起定睛看住了自己，注视自己的反应。吴超越不敢怠慢，忙强笑出声，说道：“尊敬的麦莲先生，这个玩笑可不太好笑，如果传出去，说不定会让我的脑袋落地。”

“吴，我是认真的。”麦莲色很严肃的说道：“美国政府派遣我来中国，不是为了发起战争，是想开发清国市场，销售我们美国的工业产品，获得清国的原料供应，但因为你们清国皇帝和朝廷的愚蠢，我几乎没有任何的进展。吴，你是唯一懂西方的清国，你如果能够成为清国的统治者，那我的外任务就一定能够成功。”

吴超越还是连连摇，赶紧岔开话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