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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是想，一旦能让秦芳相信所有事
都不是你所为，她就会在心中产生愧疚，进而对你抱有莫名的亏欠，你们的关系会更进一步，对吧？”
“你还不傻，正常
都会觉得愧疚，就像你，让我
陷麻烦之中，主动道歉一样！”
刘飞阳不可置否的耸耸肩。
文琼见他的样子，又忍不住道“你不仅霸道、变态、野蛮，还很无耻，
这种事你都能设计，还有什么是你不能设计的？而且，你认为秦芳看不出来你的小把戏？即使能有一时成功，这一世呢？如果有一天让秦芳对你厌倦了，你会摔得更惨…”
听到这，一直满脸自信笑容的刘飞阳，表突然沉重下来，眼像是被混凝土浇灌过后，浑浊的且僵硬的盯着文琼。
后者心里又咯噔一下，担忧是不是自己一时冲动说的太过分，这家伙又要做出禽兽举动，就连呼吸都变得戒备。
房间内的床还是那张床、椅子还是哪张椅子，吊灯的光也均匀密布。
两个一站一坐，全都保持静止。
这一刻房间内的世界好似都静止一般。
足足过了五分钟，刘飞阳的脸上才重新恢复色彩。
这五分钟对于文琼来说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她有几次都想落荒而逃，又有几次迫于压力想主动开
，好在最后都忍住了。
就听刘飞阳缓缓道“你真的认识自己么？”
文琼被雷的不轻，突然之间想他是不是傻掉了，可又听他苍凉的声音，好像有数不尽的心酸和疲惫。
“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不被量化的…比如商为了多少利润会铤而走险，官员为了多少利益愿意出卖底线，包括时间，没钱治病一个肠癌能让等死，有钱就能把切掉切掉，再比如，一万块未必能买来，十万块就能让别的
睡我床上，万事万物都有价格”
他顿了顿“你真的认识自己么？你知道自己的价格么？”
文琼越发莫名其妙，搞不懂他说这些
什么，只不过她能敏锐的感觉到，眼前的刘飞阳与之前不一样，好像不那么霸道，或者说，之前的霸道是江河大海滚滚而来，而现在的霸道是漫天浓雾只会让迷茫。
还没等她回答，刘飞阳又道“我只知道我自己的价格，我认识我自己！”
“我安保公司在职员两千一百六十、模特公司签约模特一百三十二、传媒公司签约艺三十三，最新合并成立的飞阳集团，所有在职员六百五十五，
东数七十五，去年纳税四千七百万…”
这些数字可能在当下来说并不准确，但是在半个月前的那个夜晚，不会有任何出
。
“根据公司调查，所有员中，担当家庭顶梁柱的有一千四百，也就是说，一旦公司垮了，至少会有一千个以上的家庭，生活面临考验！”
文琼把一切话都听在耳中，这些数字她记不住，但也觉得有些震撼。
“所以啊，我不能倒，不为别的，就是这一千个家庭，每个月工资也就一千二百块而已，我的价格值多少？”
文琼不明白，但也不会真的打断。
刘飞阳靠在椅子上，没有歇斯底里，只是平静的慢慢又阐述道“我再给你讲个故事，说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靠着机缘巧合和一个的帮助，走到一个令羡慕的位置，然后他前面又挡了一座大山，如果他怂了、后退了，这座大山暂时不会倒塌，假如有一天山崩地裂，那对这个就是灭顶之灾，还包括一直以来帮助他的，也会被困山中，过着她一辈子都未围城想过的生活，那个骄傲了二十几年，让她卸下唇彩，躬耕生活，苦涩么？”
文琼蹙了蹙眉，下意识的认为刘飞阳是在讲自己。
心中的愤怒好像小了一些，其实她一直很好，以前对这个名字毫不熟悉，也就是近两年来，经常能听到了，心中的戒备也小了一些，更愿意当一个纯粹的聆听着。
刘飞阳也不在乎身边有没有听众，更没有想对谁诉说，只是麻木的盯着床面，又缓缓道“其实这故事中还有另一个孩，她是唯一能触及那位无依无靠的灵魂处的孩，他们在一起快乐过、幸福过、苦
子也过过，直到有一天哪座大山陡然出现在，那个孩也想着陪他一起越过去，可她又发现那个男怂了，她也知道一旦这座山过不去，可能就会陪着一起
身碎骨，但她仍旧没怕，开始没没夜的工作，想着如果能多搭一个梯子也好，直到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搭的再多，也无能为力，所以就刻意疏远，不再笑，不再洗衣做饭，每天都吃住在办公室，哪怕心里想着，也从不会主动打一个电话，她想把他推出去…”
“而那个男在外看来，是在一直寻找梯子，用自己的身体换向上走的装备，可没想过，他是在作践自己，让自己变成所有眼中的负心汉，从而有一天能鼓足勇气站到孩面前说：你看，我都这样了，配不上你，你赶紧滚蛋吧…”
文琼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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