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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天鹅公司不同，原来的大老板朱德坤厂长，成了红旗机械厂的下属厂长，自然不会有意见。
“老朱，你们厂的洗衣机，这可是被评为88年轻工部搞的全国消费城市‘最不满意产品’的第一名，生产那么多，也不怕全部砸手里？”气氛太过压抑，没有
开
，陈安南开问着同样一脸愁云的朱德坤。
朱德坤看着他，想要发火，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这是事实！
小天鹅在全国都出名了，就因为质量太垃圾！
甚至因为这样的原因，厂子里面的工，甚至因为觉得丢，把工作服上面的小天鹅都给刮掉了，原因无他，他们制造的烂洗衣机全国出名了！
得到上级要求疯狂生产的时候，厂里的
部职工一开始都抵触，联名上书，拒绝生产什么的都搞出来了，最后还是大老板朱德坤告诉以厂为家的部职工，是他的大老板的要求……
一屋子的，都是心思沉重。
全国民都因为过去的一年国内经济发展带来的收益增长而欢天喜地置办年货，准备过一个肥年。
眼前这屋子中本来应该跟手下部职工们一起总结去年取得的可喜成果，然后再展望一下新的一年将会获得的巨大发展，可现在，都因为巨大的库存而愁云惨淡。
四家厂，大家的
子都不好过。
这年，是没法过了。
黄氏兄弟更是连话都不敢说，这会议室里面坐的大佬们，除了小天鹅的领导，其他的大佬，都是他们以前根本就见不着的。
小天鹅的领导求着他们，他们都不会见。
产品太垃圾，市场根本不买账，放到店里，都是占地方。
可目前，他们却没法阻止小天鹅在国美电器的店里占据很大的面积。
从无法甩的单筒洗衣机，到单筒的甩机，再到可以洗衣，可以甩的双筒洗衣机，一直到全自动的洗衣机……
“咦，这是怎么了？”谢凯刚一只脚迈
会议室，就感觉到一
凝滞的气氛扑面而来，想要退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来得正好，大家都等你呢。”汪贵林终于开了。
之前没说话，是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
16亿的投资要是打了水漂，就别想再搞核心机了。
带回来的利润如果与一开始的预计不相符合，同样也是无法搞核心机。
这16亿，是他们资金一年产生的利息。
“大家是在担心库存的事
吧？”谢凯见众的，自然知道怎么回事。
哪怕自己压力极大，也露出了笑容。
“真心没有必要担心。虽然传统意义上来说，年前才是大家购买欲望最强的时候……”谢凯说道。
“难道不是？大家挣了一年钱，过年的时候，给家里添置一些新电器，欢欢乐乐地过大年，多好。谁过年后，在新的一年开始就大规模地花钱？”赵长虹说道。
张瑞敏跟何享健等，都是第一次见到谢凯。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这事不是郑宇成他们弄出来的。
朱德坤更是心思复杂，难怪怎么劝说郑宇成都不听，这年轻究竟什么背景？
十多亿啊！
“国的传统，确实就是这样。年底消费能力最强，就因为每个家庭到年底的时候，将会总结他们这一年的收跟结余……然后结余多，才会添置昂贵的家电产品。”谢凯点
认可赵长虹的话，见赵长虹又要开，打断了他的话，“赵总，我想请问您一下，如果您跟您
一起，存了一两年的钱，甚至好几年，才买了一台24寸的彩电，欢欢喜喜地准备过大年，在年三十的时候，突然有告诉你，这玩意儿，比您托关系，给高价才买到的电视，市场上，同类型的彩电，价格低百分之十，您这年，还能过好么？”
赵长虹蒙了。
谢凯居然拿自己来举例。
“要是老赵这样，估计当天晚上就会被他媳
儿埋怨死，还过什么年？”陈安南有点理会谢凯的想法了。
“你不怕那些买了彩电的，都会恨上你？”
“不怕，只有恨上了，才会记忆
刻！”谢凯毫不犹豫地说道，“再说了，彩电行业因为市场供应一直不足，属于卖方市场，还有很多想买，却买不起的！那些，才会成为我们的客户。一开始我就说了，咱们要打价格战，而且必须从价格战里面挣钱！”
